眼镜男突然发了疯想杀了那个短发女孩,嘴里一直念叨她是怪物,女孩被凌久时救下。
眼镜男的怒吼声吵醒了阮白洁,被人吵醒的他可没那么好说话直接叫他滚,眼镜男本身就欺软怕硬瑟缩着身子离开。
阮白洁睡意全无,出门去井边想再看看有没有门的线索。
凌久时见状刚想上前便被喝止住,这才看到他被门神缠住了。
“阮白洁,你坚持住,我来救你。”
说罢转身去酒馆墙壁上拿出火把。
“别靠近我,二人不观井。”
阮白洁着急说道,他以为凌久时会离开,没想到他还是近身猛的将火把扔进井里,拉着他的手就往酒馆冲。
那一刻,阮白洁突然理解到搜索引擎里一眼万年四个字什么意思了。
无忧刚吃完早饭就想往崽崽怀里钻,被阮白洁拉住了后衣领冷冷地看着他,瘪瘪嘴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果然看到崽崽脖颈处若隐若现的绳子就知道崽崽被夫婿订了,这个醋精,看无忧歇了心思,也没为难他。
“无忧,你睡的真熟,我们就在隔壁那么大的响声你都没听见?”
在去砍树的路上凌久时调侃道。
“嘿嘿。”
无忧挠挠脸颊装无辜,他能说啥,说他戴了耳塞说你昨天没危险,你会给自己定个郎君?
还是他心大睡着了,他能说吗,他有口难言。
凌久时笑笑没说话,努力砍树,无忧昨天偷懒没帮他们砍树实在是不好意思,拿过斧头三两下帮他们找好的树木。
“小伙子,厉害啊。”
熊漆还是啧啧称奇,想着过完这个门后要不要吸入组织,一个劲地跟凌久时他们套近乎。
他知道这三人是以凌久时为主,就算他这个过门的老手了都觉得凌久时不一样。
可能是看惯了害人之人突然有个事事为别人考虑,也不会随意去踏破那个度,如他也有了
一丝柔软。
无忧拖着一棵树向前走,旁边是絮絮叨叨的熊漆,连小柯都觉得有些尴尬,正想制止。
边上的眼镜男发了疯,拖着斧头想砍死那个女孩,无忧收着劲踹了他一脚,哐的一声,一棵一米高的树拦腰断下。
“哎呦!”
凌久时半闭着一只眼偷偷看着,那棵拦腰截断的树木只觉得一阵牙酸,无忧的力气还是这么大得亏收着力,不然不死也得半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