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只有几盏忽明忽暗的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映照着满地的卷轴和图纸。赤砂之蝎端坐在工作台前,眉头紧锁,傀儡之体的他深陷的眼窝中却没有透露出任何一丝疲惫和困惑。
“该死,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烦躁地抓了抓自己一头红色的短发,将手中的情报卷轴扔到一旁,发出一声闷响。
自从目睹了神农开启八门遁甲后的恐怖力量,赤砂之蝎就寝食难安。他像着了魔一样,没日没夜地研究着神农的战斗方式,试图从中找到破解八门遁甲的方法。他分析神农的查克拉流动,推演他的体术招式,甚至尝试从心理层面揣摩他的弱点,然而,一切努力都像是泥牛入海,毫无收获。
“难道没有副作用的八门遁甲真的无解吗?”赤砂之蝎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他一向自诩为天才傀儡师,能够操控人心,掌控生死,然而面对神农这种纯粹依靠肉体力量的怪物,他引以为傲的傀儡术似乎失去了作用。
“不行,不能就这样放弃!”赤砂之蝎猛地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一定要找到对付他的方法,否则,下次交手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要死!”
他决定向朽木千夜求助。
“哦?你对那个叫神农的家伙很感兴趣嘛。”朽木千夜坐在窗边,手里捧着一杯清茶,语气平静地问道。
“是的,我必须找到对付他的方法。”赤砂之蝎的语气中透着一丝焦急,“他的力量太过诡异,我担心……”
“不用担心,蝎。”朽木千夜打断了他的话,“八门遁甲虽然强大,但并非没有弱点。”
“什么弱点?”赤砂之蝎猛地抬起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
朽木千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镜花水月,“水月,你怎么看?”
“哼,还能怎么看,不过是个只会蛮力的野蛮人罢了。”镜花水月双手抱胸,语气不屑地说道,“这种家伙,只需要一个幻术就能解决。”
“不,水月,你错了。”朽木千夜摇了摇头,“如果只是简单的体术强化,以凯的实力,根本不可能被伤成这样。我怀疑,神农很可能掌握了某种能够突破肉体极限的禁术。而这种禁术是否对你的完全催眠有抗性谁都不得而知。”
“禁术?”赤砂之蝎和镜花水月异口同声地问道。
“没错。”朽木千夜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只有禁术,才能解释他为什么能够在开启八门后毫发无损。”
“那我们该怎么办?”赤砂之蝎追问道。
“蝎,你需要再次潜入晓组织,调查清楚神农的底细,以及他究竟使用了什么禁术。”朽木千夜沉声说道,“记住,小心行事,不要打草惊蛇。”
“是!”赤砂之蝎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为了不引起晓组织的怀疑,赤砂之蝎决定改头换面,将自己的查克拉核心转移到另一个使用火遁的人傀儡上,并将这个傀儡伪装成一个流浪忍者的模样。
“哼,没想到我堂堂赤砂之蝎,也有沦落到要靠这种手段隐藏身份的一天。”赤砂之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自嘲地笑了笑。
一切准备就绪,他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基地,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夜幕低垂,赤砂之蝎将自己隐藏在一件宽大的斗篷之下,悄然潜入了雨之国边境的一家酒馆。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他给自己捏造了一个叫做“赤火”的身份,一个四处漂泊,以接取赏金任务为生的流浪忍者。
酒馆内弥漫着劣质清酒的酸臭味,几名粗犷的流浪忍者正围坐在一张桌子旁,高谈阔论着最近的战况和传闻。赤砂之蝎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要了一杯最便宜的酒,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一边竖起耳朵,留心听着周围人的谈话。
“嘿,听说了吗?最近岩隐村那边可是出了件大事!”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
“岩隐村?好几年没动静的村子?还能出什么大事?”另一个身材瘦小的忍者不屑地撇了撇嘴。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络腮胡子得意地扬了扬眉毛,“我听说啊,岩隐村的由木人,就是那个二位人柱力,被人捉走了!而那么厉害的人柱力之所以会战败,是因为他们内部出现了一个叛徒,偷偷把情报泄露给了一个叫晓的组织!”
“叛徒?这怎么可能?岩隐村的人个个都是硬骨头,怎么可能会有叛徒?”
“切,这年头,为了钱,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络腮胡子冷笑一声,“我听说那个叛徒是岩隐村的一个上忍,后来带着一大笔钱逃跑了,现在谁也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
赤砂之蝎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你们说的那个‘由木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你连‘人柱力都不知道?”络腮胡子用一种看乡巴佬的眼神看着他,语气中充满了夸张的惊叹,“兄弟,你这消息也太闭塞了吧!‘人柱力啊,体内封封印着尾兽的力量,听说一个人就能摧毁一个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