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长叹一声,低头说道:“那几年我情绪不好,心中愤懑,平时就跟你还有点话说,教你武功的时候,不自觉把战场上的东西都教给你了,招招都是要人命的,当时还没有感觉不对,现在看还是做错了。”老人满脸的悔恨之色。
“以后能不跟人动手尽量别动手,现在是和平时期,武力不可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老爷子劝道。
老爷子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赶紧说:“当然欺负到头上的时候该出手时就必须出手,不要考虑后果。”
得,前面劝阻的话等于白说。
“后来又如何善后的?”
楚天翔就把谭辉和陈正升来了之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随后指着院子里的汽车,说:“这辆车送给您了。”
“车开走,我不要。”老爷子说。
随后又道:“事情圆满解决是好事,但记住那几个人,永远保持警惕心,他们还会出手的,这次吃的亏太大了,稍微有点脾气人都不会善罢甘休的,何况他们。”
“我听师傅的。”楚天翔恭敬地说。
一夜无话。
第二天,楚天翔早早起来,去街口吃了一碗米线,回来就坐在亭子里喝茶冥想,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每天早晨都把前一天的工作总结一下,再思考一下当天的工作。
临近十点,楚天翔开车上班。
张丽和李杰已经到了,正在收拾卫生,楚天翔来到仓库,大概还有十几块石头,整个仓库空了一多半,但都没有切开。楚天翔拿着账本对比成本,再看看石头的品相,研究哪些可以切开,一种品相风格的石头连续出货对价格不利,他想做到心中有数。
而且谭辉在坪州就跟他说,糯冰种以上飘兰花的手镯料有的话赶紧切点,京城几家店缺货了,现在临近年底,马上翡翠销售的旺季就要来了。
楚天翔挑中两块,准备晚上切开,不知不觉,他养成了必须晚上切石头的习惯,这并不是迷信,就是一种感觉。
干完活,三个人就来到亭子里喝茶聊天,自打张丽来了之后,小点心,干果,应季水果,亭子里就没缺过,这让戴东几人非常满意。
“天翔哥,广东好玩吗?”张丽问,她是农家孩子,还是向往大城市。
“还可以吧,估计没有京城好,你不是在京城呆过吗?”
“京城当然好了,玩的地方可多了,就是东西太贵,看上了也买不起。”张丽沮丧地说。
楚天翔突然问:“张丽,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财会学校,是中专,不过我是通考考上的,不是那种花钱就能上的中专。”张丽自豪地说。
“那就够了。”楚天翔说道。
“从明天开始,你监督李杰练字,争取半年练出来,反正现在公司事不多,你再找个函授的会计本科或专科读一下,费用都由我来出。”
“真的!那太好了。”张丽兴奋地说,小姑娘还是很有上进心的。
“天翔哥,从小我就学习不好,我不想练字。”李杰小声说道。
“不行,必须练字,还得学习文化课,两年,最多三年,我们都要走出去,去京城,或去羊城,在那里生活和工作,你连字都写不好,让我怎么带你出去。”楚天翔厉声说道。
李杰对现在的工作满意极了,说是每月两千块钱的工资,但现在每月能拿到手的怎么都有五六千元,主要就是几个老板每次切石头切涨了都发红包,都是上千元的红包,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想象的,现在回到家里,说话底气都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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