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在已经没办法对景深情动的自己身上。
干涩又僵硬。
让人动弹不得。
她声音沙哑,眼尾泛红,“吻我。”
昏暗中,景深定定的看着南桑。
俯身轻吻。
在和景深走到这步后,接吻南桑就没回应过了。
现下。
回应了。
她尝试让自己能好受一点,但却总也没办法。
她感觉自己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南桑停下了。
在景深被动跟着停后,抽出一只被攥麻的手抬起遮住眉眼,“必须吗?”
景深没说话,但一直不退去,就已经代表了意思。
南桑咬咬牙,转动成为背靠景深,闭上眼,“再试试。”
没人是受虐狂,再能忍痛也是如此。
既然怎么样都得继续,就只能想办法少点痛苦。
南桑闭上眼。
在微凉的身子贴住自己再次尝试后,默默的想。
他不是景深。
他不是毁了她的家,杀了所有爱她的亲人,毁了她全部人生的景深。
他是谁呢?
南桑脑中突然就这么冒出了个人影。
瘦瘦高高,身量挺拔。
干净到像是林间长大的松柏。
他的身量在一夕间拔高。
从少年长成了成年。
身上的制服不再是上面的扣子解开,堪堪漏出白衬衫领子的禁欲。
而是寻常的休闲服。
像他是个温和的老师。
下班回来的路上,一手插兜,另外一只修长的手攥着一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