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眼底的情绪,变得越发的深不可测。
“一南,多管闲事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叶一南当然知道。
从前的他,是他不想多管闲事的人。
可是在徽徽这里,他控制不住。
他自己也不明白。
难道是因为她神似温暖吗?
“她是我带回来的人,难道我没有权利知道你要用她做什么吗?”
娄琨拿着雪茄,点了点头。
“当然,你当然有权利知道。”
“所以,你想做什么?”
叶一南握紧自己的拳头,下颚线紧绷着。
娄琨抖了抖雪茄,抬起眼眸看向叶一南,发现了他脸上的紧张。
血缘关系就如此的奇妙吗?
从来都没有相处过的父女,就单单是凭借见过两次,就如此的担心了?
娄琨当然不会明白了。
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当过一个父亲。
姜宜,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
“你知道郑家的金库吗?”
郑家金库?
叶一南不是泰国本地人,对于泰国上流社会的事情,几乎是从他认识娄厌和陆淮川后才慢慢的了解。
郑家,更是他的知识盲区。
“郑家是我外祖家,我的生母姓郑,传闻,郑家有一处金库,影响地基的财富。”
提起郑家,娄琨眼底都是骄傲。
他的母亲,可是郑家的大小姐。
可娄厌的母亲,只不过是一个戏子,怎么可能跟自己的母亲相提并论。
戏子的儿子,一辈子都上不了台面。
“郑家地脉,金库之重,献之少女,福寿绵绵。”
这段话,是娄琨母亲,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想了许多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要说这样一段话。
直到他意外得知郑家的金库,才明白了母亲的苦心。
叶一南听得,觉得十分的荒唐,一个家族的新盛,居然用这样的手段去维持?
觉得十分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