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就给您银子,咱们可是说好了,可不能反悔!”
一个个头矮小,留着老鼠胡须的小老儿颠颠把银子奉上,忙不得牵着白练衣手里的马匹就往外走。
“走,请你吃一顿好的……”
南宫卿狡黠一笑,拉着白练衣一溜小跑。
直到一口气跑出了镇子,南宫卿这才停下来。同白练衣来到路边一家客栈,要了四样酒菜,两笼包子埋头就是吃。
刚刚出誉王府半天,路上就遇到了这么多的事情。好在是有惊无险,摆脱了殇生楼的追踪,还把殇生楼的马匹衣服换了二百五十两银子,还真是乐呵的很!
白练衣莫名想笑,这二嫂还真是个古灵精怪的,能干又贪财!尽管动不动就杀人,可二师兄成就大业,不就需要如此得力助手吗?
他还真得跟二师兄做做思想工作,万不可同如此好玩的南宫卿和离!
“青姐姐,那些马匹都卖给收马匹的了?你不怕殇生楼的人找上他们?”
白练衣压低声音小声问道。
“呵呵,我巴不得殇生楼去找他呢,我来这里的时候,正好看到他跟鞑子在交易呢。
我打听了,那老头姓候,是这里的贩子,一贯的欺行霸市,把马匹价格压的很低,又高价卖给鞑子,赚大漠国的银子是真,可是也变相帮了大漠国坑了大燕国老百姓,助长了鞑子实力,同通敌叛国有何异处?这回就让他吃长长教训吧!”
“今儿个爷们高兴,那老侯头欺行霸市多年,把我们欺负得都揭不开锅了!你们猜出了个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别卖关子了,说来听听……”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那老侯这次算是踢在铁板上了,他低价收购的几匹马,听说是从殇生楼偷的,他被一群人抓住了,直接五马分尸!”
“我擦,这么狠!也不知是哪位英雄好汉出手,这可是为民除害了!这些年他非但打压马匹价格,又是开赌场又是放高利贷,害得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啊……”
白练衣悄悄冲着南宫卿竖了下大拇指。
干得好,干得妙啊,一连串事情干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钱赚到了还赢得了为民除害的好名声!
“不义之财不能留在身上啊,得想个法子花出去才好……”
南宫卿低头嘴里狂炫肉,小声同白练衣说道。
“啪……”
“这点活都干不好,你是吃屎长大的?干不好就滚!”
一声刺耳叫骂声响起。
紧接着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就听到一个可怜巴巴的小孩子声音响起。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我再也不敢了,我今天不吃饭了,您别打我了……?”
“哼,一个茶壶多少钱?你一天不吃饭能赔得起吗?我好心好意收养你,你却连这点活都干不好吗?”
一阵骂爹骂娘的声音再次响起。
南宫卿同白练衣对视一眼,不由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