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璇有些疑惑,她感觉有点难受,这段记忆似有似无。
按说这些她连在哪听闻的故事都忘了,应该极为模糊才对。
可现在却相当清晰的回忆了起来,这不符合常理。
而且按照接下来的传说,她不应该没有印象才对。
久而久之这里的人都已经形成了习惯,会派出专门的人,个个都是年轻力壮之辈。
跟随村里的河伯使学习拍花子之术,每个人都得了某些特殊的邪术。
对男子无用,对成年女性无用,只对那些年轻漂亮的处子女性有用。
瑾璇眉头紧锁,这一段记忆她无论如何回想都找不到出处,可她连细节都回忆起来了。
因为,每一个献给河伯的女子的年龄不能超过16岁。
……
此刻伊丽莎白手中拿着手机正对着瑾璇,眼镜不知何时已经拿下。
镜头中的瑾璇周身有着异样的色彩。
无声的咔嚓,咔嚓下。
伊丽莎白嘴角微翘。
手指轻挥,照片放到了。
新·乖乖,的相册中。
在一旁还有另一个相册,备注是,不乖的乖乖。
相册封面赫然坐着一个少女,无论是身材还是样貌都和瑾璇如出一辙。
可气质与面前眉头不妙的瑾璇,气质相差甚远,若说照片中是典雅端庄。
那面前抓耳挠腮,咬牙沉思的瑾璇,还一直抖腿的大爷。
哦不,是瑾璇,简直就是。
嗯。
伊丽莎白想了一圈,只能用不可名状来形容。
无他,有的时候实在太抽象了,难以形容。
你说她不淑女吧,那确实是。
但你说她大大咧咧吧,倒也,没有,吧?
伊丽莎白翻看一旁的相册。
其中一张的另一位“瑾璇”不经意间,似乎仅仅只是瞥见了尖桥。
照片中的那位,身上流淌出了淡淡的粉蓝光芒。
伊丽莎白微微一笑,不知在想些什么。
…
此时的瑾璇还在疑惑之中,但她已经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记忆中那些所谓的河伯信徒,都掌握了一种独特的拍花子术。
对着那些16岁以下的少女身子一拍,便能让她们不省人事。
按照瑾璇的性格,不会对这种事没反应,甚至会格外警惕,寻求解法。
这样的事又怎么可能真在犄角旮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