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求颔首,“其实大人可以……”
“吩咐下去,继续找。什么时候找到了解药,什么时候把孩子带回来。”楼止音色狠绝冷戾。
“是!”应无求颔首。
退步,并不意味着输。
以退为进,借力打力,才是上策。
“皇上下令不许任何人纠缠锦衣卫。”下了车,应无求随着一脸黑沉的楼止身后。
楼止嗤冷,“要的便是这个结果。他们要兵权,本座就给他们兵权。有了十万禁军,他们就能消停一阵子。这段时间,给本座盯牢这些不安分的东西,等本座回来,给本座狠狠的下刀子。”
“是!”应无求颔首,“属下立刻去安排。”
兰辅国父子归朝在即,这段时间是最好的空窗期,是故必须好生利用,决不能错过。时间,少得可怜,但对他而言已经十分珍贵。
不可错过,不能错过。
漏夜出发,一袭红袍在黑暗中翻飞。
马蹄声声,是谁在策马狂奔不停歇?
云殇端坐书房内,望着手中的虎符出神。贞厅史扛。
荒原与砚台跪在案前,“恭喜王爷。”
“他肯把十万禁军交出来?”楼止这一招,确实让云殇喜出望外。原以为拿到十万禁军的兵权,会有怎样的惊心动魄。谁知事实相反,甚至于贺王三言两语便逼得楼止交出了兵权。是因为世子?还是因为楼止又想玩什么花样?
云殇猜不透,是真的猜不透。
楼止好端端的军权不要,到底要干嘛?
他不会不知道,兰家父子即将归朝,一旦领兵回朝,楼止放了禁军的兵权,无疑削弱了锦衣卫的有生力量。这对楼止而言,有什么好处?
云殇横想竖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兵权,就被楼止轻而易举的放了手?
“许是世子的缘故。”荒原道。
“云落并非无药可解,海棠曾经以云落毒害千寻,而被千寻巧妙化解。当初是说,云落既是毒药,也是解药。按理说,楼止派了人去行宫,应该知道世子身世有恙,为何还任由孩子留在贺王手中?”云殇不解,“探子怎么说?”
荒原蹙眉,“探子只说,假冒季泰安的暗卫被处决,而世子似乎毒解,但……一直处于贺王的保护范围内,不许任何人靠近半步。”
“这不是楼止的处事风格,除非贺王捏着楼止的命脉。”云殇徐徐起身,捏紧手中的虎符,“除了千寻,便是孩子,他别无选择。”
“王爷的意思是……”荒原一怔。
“让探子留意,若然能找到贺王的破绽,也许本王可以取而代之。”云殇温润如玉的轻笑,眼底的光却泛着冷冽的阴邪。
荒原点了点头,“明白。”
砚台上前一步,“只是王爷,皇上那头……”
“近期,不许任何人靠近锦衣卫。父皇正在气头上,这钉子只管让贺王去碰。”云殇想了想,“楼止,岂是任人宰割之人。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替本王,处决贺王。”
“那贺王的轻骑军入城,万一形成气候……”荒原犹豫了一下。
云殇剜了他们一眼,“楼止,好一招欲擒故纵。本王就等着,看他如何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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