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兰景辉默不作声的站着。
杜莫蹙眉,“锦衣卫果然都不是好东西,这种作恶的东西,也唯有锦衣卫那个妖孽才能想得出来。”
闻言,兰景辉不语。
想了想,转头牵了巷子里的一匹马出来。
杜莫心惊,“少将军你……你要去哪?”
“我本欲忠君报国,可惜爹志不在此。身为将军府的长子嫡孙,不能劝解父亲是为不孝,不能匡扶天下是为不忠,不愿娶公主为妻是为不义,不能救百姓于水火是为不仁,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何以为臣?”兰景辉翻身上马。
“将军的本意并非如此,少将军切莫一意孤行。”杜莫自然是明白的,昨儿个夜里,兰景辉出城回营,与身为三军统帅的兰辅国大吵了一架。
谁也不知道他们争吵什么,总之兰景辉当时的面色极为难看,负气离开营地,而兰辅国的脸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
竟下令,将所有随兰景辉夺城的将士,连降两级。
“你不必说了,哪日我觉得该回来自然会回来!”兰景辉环顾四周,刚刚历经战争洗礼的京城,满目苍夷。
“少将军要去哪?”杜莫蹙眉,“少将军还是别冲动,万一将军知道了,岂非又要责罚少将军。上一次……”
“哼,有本事他再把我找回来!”兰景辉冷了眸,“道不同不相为谋,父子也如此!告诉我爹,军中无父子,在外也没有。”
音落,兰景辉忽然勒住马缰,策马而去。
杜莫蹙眉,急忙往军营赶。上一次兰景辉一走就是大半年,这一次……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保不齐老将军又该发海捕文书了!
皇帝有旨,兰家军回归城外驻地,兰辅国三日后上朝觐见。纵丸岁技。
朝堂,权力间的更迭变化,又有谁能预料,谁能做最后的赢家。纵使九五又如何,高处不胜寒,试问几人懂?
皇权无情,就像漠北的黄沙一样无情。
风沙刮过娇嫩的脸皮,直到疼得麻木,纵使有泪淌下,竟也可以托词风沙迷了眼。怎么舍得共赏今日月,不见昔人颜?
端坐在简易的帐篷外头,千寻怅然若失的望着天上残月,眼底有滚烫的东西在徘徊。
“少主?”上官燕从帐篷内走出来,“里头都收拾好了,早点睡吧,明日就进入了帝都的境地,还不知道有什么危险。”
千寻深吸一口气,环顾五部各自扎营的喧闹,垂下了眸。
笑卧黄沙君莫笑,此去凶险几人回?
自楼止离去,心头总有些异样的感觉,时而揪心,时而阵阵的泛着疼。总有种,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感觉。
是他出了何事?
还是……
远远的,她看见赖笙歌缓步而来,不由的敛了容色。
上官燕眸色陡沉,拦在了赖笙歌身前,“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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