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张鑫是来协助警方办案以摆脱自身嫌疑,倒不如说他是来警局旁敲侧击,好得到案件的更多详细内容。
果不其然,张鑫经过一晚的询问,内心防线“崩塌”,自己就把事情都交代了,一个人揽下了所有罪责。
张鑫他承认是自己给李念英下了药,图谋不轨。最后他还希望警方看在他主动来警局的份上能从轻处理。
张鑫的说辞不是没有漏洞,所以警方并未第一时间作出反馈。
但不知李大军从哪的到了消息,竟然直接闹到了警局,他脸上的胡子已经许久未清理过,整个人看起来苍老邋遢,形象无限接近于流浪汉。
精神也有些恍惚,手上拿着棍棒激动不已,旁边的人也不敢轻易靠近。
他在门口大声斥责警方为何还不结案,质疑他们存在包庇行为。
本来此案就受到诸多媒体关注,经此一闹更是传得沸沸扬扬。
门口全是长枪短炮,各家媒体记者都在门口蹲着,等待警局里能有人出来主持大局,只为拿到第一手资料。
但人心隔肚皮。
为名、为利、还是为正义,无人知晓。
与此同时白灏晨和俞谙等人也终于听到了领导的“教诲”。老局长还有半年就退休,不想在卸任前给自己的职业生涯留下污点。
他挺着肚子,手上端着一个布满茶渍的茶杯,一咳嗽倒真有了青天大老爷的气势。
那粗壮糙厚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义正言辞的道,“既然犯罪嫌疑人已经归案自首,你们还晾着作甚?知不知道现在外边多少记者啊?天天在门口蹲着,只会让大家觉得咱们办案能力不足,影响市民对咱们的信任度。”
白灏晨闷闷开口,“局长,此案疑点颇多,眼下不能结案啊。”
“你是局长还是我是局长?我说能结就是能结。”局长叹了一口气,态度缓和几分,“你们现在还年轻,有些事不明白其中的路数没关系,但是只要听话,擦亮那双眼睛,找准风向杆,哎……那才能走得远。”
白灏晨在局里业务能力一流,高升无非是时间和机缘问题,局长也不想跟他处坏关系,对他而言只要把这些人拿捏好了,以后都是他的人脉。
白灏晨心里很不爽,“是,是……”
“我知道你心里不服,但我坐在这个位置也是有许多身不由己,总有一天你们会懂的。”
“……”
“……”
自李念英一案后,不少群众都自发来到河边祭奠这个小姑娘。河岸边摆满了鲜花和许多当下年轻人爱吃的东西,还有不少书信,有人看了动情的落下眼泪。
李大军被人安排送回了家,他在看到河边这一幕后,站在原地愣了好久,最后放声大哭。没人敢上前安慰,这是他如今唯一能发泄的方式了,大家都不忍心打扰。
警方那边,白灏晨一帮人也没停下来,他们将目光投到张鑫酒吧背后的资本,正当查出点苗头时,却被局长硬性阻止,然后草草结案公布于众。
生动诠释了何为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甚至还收到了警告,以至于下边的人不敢再有动作。
很快张鑫被羁押进看守所的消息很快传遍大街小巷,对此结果社会和公众都十分满意,包括李大军。
害死他女儿的凶手终于绳之以法,没有人会比他更为激动。他紧绷多天的神经终于得到了一点点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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