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们怎么没闹事,还跑书肆去了?”
济世堂对面酒楼二楼的包厢里,寒衣一边啃着苹果,一边震惊不已地看着这一诡异画面。
眼见林丞相的女儿和息夫在看过病后,也默默离开了,绛衣的心中疑惑不已,她愤怒道:“急什么?等着瞧好了!”
只不过,虽然绛衣嘴上这般说,但实际上她的内心已经有些开始怀疑,接下来的那些人能否难住花安颜。很显然,花安颜在医术上的强悍实力,已经让绛衣有些不安了起来。
坐在济世堂门口的花安颜,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愈发灼人的烈日,虽然她身处屋檐下不会晒到太阳,但那些排队的病人就不一样了。尽管济世堂给他们都发了号码牌,等待叫号即可,但生怕错过看病时机的众人却愣是半步不敢走开。
眼见差不多午时了,花安颜便决定看完下一个病人就暂时休息。
此时,站在花安颜面前的是一名十分魁梧健壮的女子,目测身高至少在190公分以上。
坐在凳子上的花安颜,抬头仰视了一会,她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说:“坐下!”
“哦哦……”精神恍惚,猛然回过神的女子,她讪讪地挠了挠头然后坐到了花安颜对面。
“李晓茹,十九岁,七年前得了怪病,每月都会流血七天,伴有腰酸乏力、脾气烦躁等症状……”
花安颜一边看着就诊卡上登记的信息,一边将狐疑的目光投向坐在自己对面、一脸愁苦的女子。
她心中疑惑连连,这上面所登记的症状……怎么那么像来“大姨妈”,也就是这里的男子来“大姨夫”时的症状?
就在花安颜暗自猜测的时候,那名壮女身旁的一名中年女人悠悠地叹了口气,说道:“花神医,您可千万要救救我女儿啊!她如此这般,还怎么娶夫郎?又如何替我们李家传宗接代?”
“稍安勿躁。”花安颜抬手示意那个中年女人不要喧哗,她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年轻女子,问:“李晓茹,除此之外,你可否还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样?”
花安颜的声音清冷至极,犹如一泓甘爽的清泉流淌至人的心间,又好似那拂过山林的清风,让人倍感舒适。
坐在花安颜对面的李晓茹,看了一眼花安颜她那张绝美的脸,莫名觉得自己的心正在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着,体内更是涌动起一股莫名的冲动——好想拥抱和亲吻这个花神医啊……
李晓茹双拳紧握,极力克制着自己那不该有的念头。然而,这个念头一起之后,便犹如那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般,迅速在她的心中蔓延开来。
不断升腾而起的欲望,犹如那熊熊燃烧的烈火,烧得李晓茹口干舌燥,烧得她头昏脑胀……
“有,有……”李晓茹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视死如归般地说道:“我我我……我好想扑倒花神医,好想好想亲你……”
随着李晓茹的话落,周围的空气瞬间都寂静了下来。
过了须臾,一道哀嚎声随之响起,“我的老天娘啊!我们李家可就晓茹这么一根独苗苗,她这是不但得了怪病,而且还有凤阴癖了不成?”
鬼哭狼嚎之人不是他人,正是李晓茹的娘李秋凤。
感觉早已颜面尽失的李晓茹,干脆选择摆烂。反正她的人生也就那样了,倒不如肆意地为自己活一回。
思及此,她蓦地眼神一凛,然后一本正经地对花安颜说道:“花神医,你愿不愿意当晓茹的红颜知己,晓茹愿意一辈子都不娶夫郎,只将你放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