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墨宫门口,一男子正抱着一小姑娘站在门口等着什么人。近看就会发现,男子是砚舟,小姑娘是竹溪。竹溪应该是睡着了,一动不动趴在砚舟身上,而砚舟正四处张望。
在秋墨宫门口,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等清秋。清秋本来烦闷的心情在看到砚舟的一瞬间被剥开了乌云,她将万灵君的嘱咐抛之脑后,开心地来到两人身边,道:“舟舟,你是需要我帮你什么吗?”
砚舟点头道:“确实有事拜托殿下。”
对于砚舟能主动开口寻求帮助,清秋很是开心,毕竟人家都拿出诚意来了,自己当然愿意护着他。更何况,她昨晚思考良久,自己确实也是心悦砚舟的。清秋道:“尽管说来。”
砚舟道:“竹溪很是想你,所以可不可以让竹溪跟着你身边?”
没想到第一件事就让她有些为难,“我马上要出去了,竹溪跟着我不安全。”
砚舟道:“我知道,至少这几天陪陪她好吗?”
“好,还有吗?”
砚舟道:“没有了,就这些。”
可他越是要得少,清秋就越是难安。清秋道:“要不你再想想,需要什么你说就是。”
砚舟柔声道:“真的没有了,殿下还在我身边就已经足够了,砚舟不敢过多奢望。”
清秋接过竹溪,踏入宫门,道:“不若再进来坐坐?”
“好。”
进入主殿,清秋把竹溪放到床上,砚舟就在旁边搭把手,好不温馨。清秋抬头一个不注意撞到了砚舟下巴上,嘶的一声从头顶传来,引得清秋一阵颤栗。她起身抚摸着砚舟,道:“可还好?”
砚舟道:“无事,殿下脑袋倒是硬的。”
这话把清秋逗笑了,道:“谁的脑袋不是硬的。”
两人离开床边,来到书房。清秋道:“家里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
砚舟道:“都安葬好了,情况特殊没有葬礼出丧,倒是快些。”
按照砚家的地位,大规模的出丧是无可厚非的。即使宋棠与砚安之事算不得光彩,可砚老夫妇依旧是值得被尊重的。她虽不理解砚舟为何不办丧葬,但也尊重他的抉择,先生办事必有缘由,不需过问,只需信任就好。
清秋道:“嗯,接下来就要安抚赤甲军了。这是重头,如果安抚不好,很可能主帅位置会变更于他族之手。”
砚舟眼神坚定道:“我知道,我会拿下的。”
清秋道:“如果你不喜欢这些,也可以不去争取的。与竹溪四处游玩远离朝纲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砚舟道:“殿下还需要我,只要殿下还在一天,我就不会离开殿下。”
“你……”
砚舟拿下清秋脸上的面纱,拇指拂上血痂,道:“殿下,疼吗?”
清秋瞬间耳红滴血,或是赌气,她一把拉住砚舟的脖颈,在砚舟耳边,道:“自己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清秋狠狠地吻上砚舟,先是狠狠揉搓后又将砚舟压倒在桌案上撕咬着。砚舟开始还让着清秋,直到嘴上传来刺痛,他欺身压下清秋,喘息道:“殿下,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