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我受伤了,红衣魔煞伤的更重,再等一两天,我恢复了,那它也变的更强了,今天晚上是唯一的机会。”
乌兰想了想,“它已经被你打的灰飞烟灭了,晚上我去那房子里取出圣物不就行了?”
我摇头,“姑娘,你以为咱们是来驱邪抓鬼么?我敢断定,它现在已经再次成形,正在那院子里游荡呢。这问题表面看是对付它,实际是风水问题。如果我们不从风水下手,那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越打越被动。”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先彻底打败它,再取圣物?”乌兰看着我。
“那里面看着简单,实际上有很多阵法,如果你直接取那腰带,里面封印的力量就会失去制约,到时候发生什么咱谁都没法估计,不过肯定会出大事那是肯定的。”
“那怎么办?”
“房子里有七个风水阵,它们的核心是七个气场很强的老物件,咱们进去的时候没时间细看,现在我没法具体的说清楚这七个阵法的分布,但,地上五个,地下两个这个是错不了的。我们须得依次解开这七个阵法,然后才可以取那腰带。”
“呃……曾爷,咱插一句”,老驴举手。
我示意他可以说话。
“那红衣娘们儿会让咱依次解开这些阵法?”
“肯定不会,所以第一步咱们一进院子得先给它打一场,打趴下它,它就会躲到地宫里去恢复元气。咱们就趁这个机会,先解决地面上的五个风水阵,然后在去地宫破解那两个。”
“它刚被打散,即使现在恢复了,也该很虚弱”,乌兰说,“我来对付它,你专心破阵!”
“凭你的能力,对付现在的它没问题”,我顿了顿,关键是最后一个阵法,估计会有些难度,我看咱们需要演出戏。
“演戏?”二人异口同声。
“乌兰妃的灵气和怨气都被封印在那腰带上,如果到时候红衣魔煞孤注一掷,伏在那腰带上,和那腰带上的力量融合,我们没有任何办法,别说咱俩,就是三个我也制约不住它了。”
“我操!什么腰带,这么强?”老驴惊呼。
乌兰并不在意老驴的粗口,低头沉思不语。
“那腰带上有一股力量,似乎来自远古,非常强悍”,我看看老驴,“这个局之所以出事,是因为有人觊觎这腰带上的力量,也正是因为这力量太强,他们估计自己没有把握,才用了下作的手段,先给李家把局整乱,想来个乱中取宝,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弄巧成拙,那局这么一乱,成了七煞红魔局,生出这么一个厉害的魔煞。”
“曾爷,你说的是什么人?”
我看看乌兰,“圣物丢失之前,是不是有人去偷,被你们族人赶跑过?”
乌兰想了想,“族中老人说,几百年间都不断地有人打圣物的主意,所以圣物是有两个,一个是真的,一个是假的。真的圣物丢失之前,有一次一群汉人偷走了假的圣物,虽然是假的,那圣物也附着着一些灵物,被偷走后不久,族里的骑兵们就追到了那些盗贼。”
“后来呢?”我赶紧问。
“一共是五个人,骑兵杀了三个,另外两个跑掉了。”
“我操,骑兵啊,还能让他们跑了?”老驴一拍大腿。
“他们也有马”,乌兰看了一眼老驴。
“看来那徐刚和他家的那个老先生跟当初的盗宝五人组一定是有关系了……”,我心想。
乌兰忽然眉头一皱,“曾杰,你的意思有人还要夺圣物?”
“所以我们只能今晚成功”,我看着她,“别担心,那些人知道这腰带不是寻常之物,不敢硬抢,他们必然得等到破局成功,我们把腰带带到安全地带之后才敢动手。咱们今晚如果能取出圣物,连夜就走,不会有事。”
乌兰冷笑,“他们就不会追我们么?既然他们想夺圣物,那我们就在这等着,彻底了结了这群无耻之徒!”
“姑娘,现在是法制社会,你难道想杀了他们?”我笑了笑,“放心,我自有安排,保证他们不敢追,只要这腰带回到草原,回到你们的圣坛上,他们也只能死心了。”
“曾爷,这群王八蛋当年就能去草原偷,现在就不能去么?”老驴说,“得给他们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