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之内,平峰县和水县的两千五百名援兵在数名巡捕的带领下,果然如期而至。
余翔大喜之下,领着二弟三弟与夏松,以及烈枪帮四百多名弟兄,一起出外热情迎接。
为防止被霸刀门的眼线所察,两县的援兵都是趁着夜间从僻静小路分批赶来的,一路上都是轻步缓行,少发动静,终于顺利赶到烈枪帮驻地。
眼下已近深夜,余翔已令弟兄们在周遭点起火把,使得四下里一片通明,又大摆了酒席,以此来酬谢前来助援的两县士兵。
“余帮主费心了。”几名巡捕见余翔如此隆重相待,都不由感谢。
“哪里,还要多谢几位大人不辞劳苦来此支援,在下感激不尽。”余翔抱拳行礼,“在此略备薄酒,请几位大人与诸位兄弟享用。”
当下便请几位巡捕与一众士兵饮酒。
士兵人数众多,烈枪帮又地处简陋,物件匮乏,座椅更是有限,所以只有几位巡捕有座,士兵们则都一队队席地而坐,接过烈枪帮中人递来的酒碗,再让其倒满酒水,便都一个个大口痛饮起来。
烈枪帮虽然物资短缺,但酒水却存了不少,足够这众多士兵饮用。
余翔兄弟三人,与夏松,几位巡捕坐于一桌,共同饮着酒。
夏松不善饮酒,便以茶相代。
饮了好一会酒,几人便谈论起了正事。
只听几位巡捕都恨声道:“霸刀门在平峰县横凶霸道,祸乱百姓,残害同仁,强压县府,我等早就对其深恶痛绝了,只是畏惧他们的力量,所以一直不敢与之作对。”说着都面现惭色。
余翔宽慰道:“几位大人不必挂怀,今日你等率众来此,足见有着与他霸刀门对抗的胆魄,我等敬你们一碗。”说着与两个兄弟,夏松一起向几位巡捕举起酒碗。
几位巡捕也抬起自己酒碗,与之一同饮下。
又听几位巡捕道:“半个多月前,霸刀门邀请远方多位门主来此会武,县守大人本想出面阻止,可终究还是因为畏惧霸刀门而未行动,让多位门主遭难,县守大人好生郁闷。前些时日,几位少门主为寻找各自的门主也相继赶到这里,却听说也身陷在了霸刀门,真是令人痛叹。”
又都看向夏松,继续道:“不过好在有夏松兄弟逃出,来此助援。县守大人得知此事后,便不愿再忍耐下去,决定出兵相助,与余帮主你们一起同心协力,共抗霸刀门。”
余翔听完,又与两个兄弟,夏松举起酒碗向几位巡捕敬酒致谢,也同时谢过了县守大人。
接着,几人便又商谈起了对付霸刀门的事。
余翔将自己心中已作好的行动计划向几位巡捕讲明了。
发动两轮进攻,第一轮,先营救出被困在霸刀门的诸位门主;第二轮,在己方已增强战力的情况下再行出击,一举消灭霸刀门。
几位巡捕听了,都深表赞同,都道这是目前对付霸刀门的最好办法。
过后一名巡捕忽然道:“第一轮既是为了救人,只安排救援人员救人即可,又何必大费周章为此做一轮进攻?这不是徒增伤亡吗?”
余翔便解释:“这么做,一来是先削减一下霸刀门的兵力,二来发动也可借此制造混乱,转移霸刀门中人的视线,为救人制造机会。如果单单是去救人,势必会非常困难,毕竟霸刀门眼线众多,戒备森严,看守更是严密,行动起来定会大有不便,不仅难以将人救出,反而又会白白搭进去多名弟兄。”
几位巡捕深感有理,都赞道:“亏得余帮主思虑如此周全,这次行动必然马到成功。”
这时夏松开口:“就是不知他霸刀门将诸位门主都关放在哪里了?”
余翔道:“我知道霸刀门中设有地牢,诸位门主一定被关在地牢之中。到时由我们发起进攻,制起混乱,夏松兄弟你则趁机寻找地牢,带人将诸位门主给解救出来。”
夏松点头。
又听余翔道:“明日我等休整一日,待后日一早,便杀向霸刀门。但要切记,不要搅扰到城中百姓。”又看向几位巡捕,问道:“不知县守大人与几位大人的家眷是否都已送出城外?”
几位巡捕都道:“余帮主请放心,为防止霸刀门事后加害,县守大人已在送我们出城之前,就命下人将我等的家眷送出,现今县守大人也在赶往城外的路上了,在此期间,他们都会到乡野间避难。”
“如此甚好。”余翔等人都为之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