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潮没事就跟她说这些没营养的话?
害她得排这么长的队。
烦死了。
蒋文看着叶潮:“你好奇怪啊,就问这些问题用得着走这么快?”
叶潮冷淡瞥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门外陆政煜进来了。
他脸色不好,倦倦的,外套松松垮垮搭在肩上,朝着明落走过来,不由分说地将她怀里的那瓶水拿走。
明落:“……”
她眨了眨眼,看着陆大少又发什么疯。
陆政煜把那瓶水原模原样放回柜台,又重新找了一瓶,走路吊儿郎当的,在经过叶潮身边时,肩膀猛地一撞。
叶潮吃痛,下意识捂住肩膀,莫名其妙地看向陆政煜。
陆政煜斜着眼睛睨了他一眼,眼底流露出一抹轻蔑。
没有道歉,甚至没说一句话。
一切尽在不言中。
蒋文都觉得陆政煜莫名其妙的过来撞人。
叶潮皱了皱眉。
看着陆政煜把水放在明落手里,傲娇地说:“要这瓶。”
明落看着这瓶水与刚刚自己拿的那瓶水无论从包装还是口味,还是颜色,或者生产日期上都没什么区别啊?
她用怪异地目光打量着,最后抿了抿唇,结了账。
结账之后,她和陆政煜一左一右的朝着前边走。
“小结巴。”
“怎么了?”
“你还记得我给你的协议最后一条吗?”
明落想了想,她记得。
最后一条是不准对异性产生情感,可是她也没产生情感啊?
含蓄一点的话好像是让她不要对雇主产生情感。
难道说在点她没有与他保持距离?
于是,她立即左跨一步,与陆政煜保持距离。
陆政煜本人刚喝完汽水,拧瓶盖呢,余光瞥见身侧少了一个人。
他回头,不满地问:“你干嘛呢?”
明落杏眸圆溜溜的透着一股乖巧:“与您保持距离。”
她想,一定是她距离太近了,他才特意提醒的。
陆政煜没好气地拧好瓶盖,瓶身被他捏响声很大,他一脸不爽地放慢脚步。
直到回了教室。
他从桌子兜里翻了翻,终于找到那份协议。
然后一笔一划地在最后一条“不准陪读对异性产生一丢点的情感”后方加了一个括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