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拟将吊牌挂在手上,转着说。
“我不是为了问她怕黑是怎么活下来的,毕竟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我是故意借着假日期向她证实,九月三号到底是不是沉默游戏开始的时间。”
“没想到她偷偷看了我的吊牌,真的跟着假时间走了。”
“沉默游戏真正开始的时间应该是八月三十一日,所以我说的前三天也是一个错误前提,她也没听出来。”
“真正的玩家就算再糊涂,也一定知道现在距离第一场游戏仅仅只隔着一天。”
“这个组织的头子不知道怎么想的,搞这么一群新人来找我麻烦有什么用。”
周拟从系统里掏出星盘,抛给了樊可。
星盘上显然易见没有刚才的异象了。
“……”苓茹若有所思。
“你是说,你是说[死人]其实是个组织吗?”许久不说话的严重开口说话了。
“嗯。”周拟嗯了一声,“你哑巴治好了?”
“……”
“……”
见大家没说什么,周拟继续顺着严重的话说下去。
“我已经说过了,原住民学生不会意识到游戏的,先排除这一点。”
“他们又不是和我们同一流程的玩家……”
“那必然是一个诡异的第三方阵营了。”
“而且他们很明显也知道沉默游戏的流程。”
“我怀疑…”周拟说,“他们进副本的时间比我们要晚上很多。”
“为什么?”严重问。
“因为他们没有吊牌,也搞不清时间。”周拟摸着手指说,“来晚了,赶不上系统的吊牌发放,当然也搞不清时间。”
“就像你刚刚进入一个新鲜环境,你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细节。”
“他们有组织,所以知道大致的游戏流程,”
“像时间这种小字眼,为了赶鸭子上架,他们的头子恐怕直接错过去了。”
“唉——”
周拟伸了伸懒腰,长叹一口气。
“有人想要搞死我,我怪害怕的。”
“……”
方思奇额头流下三条黑线。
“拟哥,我有点密恐。”
“害怕心眼子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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