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又说:“你说这女的脸皮怎么这么厚,明明是她把路离气得离家出走的,她居然还有脸出来找,弄得好像她有多关心路离似的。”
白小宁稍作思索,说:“话也不能这么说,我认为路离离家出走的最根本原因还是出在他爸爸身上,这女生只不过是个导火索而已。”
“可是如果不是她勾引路离的老爸,路离的老爸也不至于把路离气跑了呀!再说你看她年纪轻轻的,居然就傍大款,你想她会是个什么好东西?为了点钱就出卖肉体,鄙视的很,钱有那么重要吗?我就纳闷了,为什么那么多那么漂亮的美女都甘愿找比自己大那么多的糟老头子啊,真是匪夷所思……”
白小宁说:“话也不能这么说,你不知道别人的境遇,自然不能理解别人的想法。”
“诶,我发现你怎么处处都向着她说话,看人家长得漂亮是不是?”
方朵见两人是又要吵起来了,随便搭了句话,跑进了自己的卧室,这种情况下,她还是少在身边干预比较好,毕竟她跟白小宁之间也不太干净,她还一直没洗清自己小三的嫌疑,还是少插话为妙。
方朵进了房间,白小宁跟齐齐也进了卧室,齐齐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对刚刚发生的事还是有点耿耿于怀,又开口道:“我给你说一个我的亲身经历,你听了就会明白,钱真的没那么重要,和命相比,简直不值一提。那还是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和我妈妈曾遭遇绑架,绑匪把我和我妈绑在一间很小很黑的屋子里,桌子上放着各种样式的刀,我妈妈当时就出价五百万,求他放过我们俩。你猜怎么着?劫匪不同意!后来我妈还是不停的求,最后把价格抬到了一千万。”
“结果怎么样?”
“当然还是没同意,他们把我和我妈抓起来本来就不是为了要钱,别说一千万,就算给两千万。他们也不可能放了我们,他们是受人之托,目的是要命!当时有人正在和我爸爸谈判,一旦谈崩,我和我妈立马没命。最后幸好有恩人来救,跟绑匪那真是以死相拼,才救下我和我妈。救我们那个恩人,也是身负重伤,差点没命!”
白小宁叹道:“想不到你居然还经历过这样的事!太传奇了!听起来跟电影情节似的!”
“是啊,我当时真是吓坏了,救我们的恩人当时胳膊中刀,还坚持抱着我跑,最后脱离危险了,他也昏过去了,我最不能忘的就是,我当时穿着一件白色体恤,上面粘的全是他的血……”
“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你会晕血了。”
“没错,我就是从那一次开始,就不敢再见血了。所以我才说,钱真的不是万能的,世上有太多的东西是买不到的!更买不到命。”
白小宁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又突然开口,说:“我也给你讲个故事,虽然不像你的经历那么跌宕起伏,但也算是生死攸关,听了你就会知道,钱有的时候,也是能买来命的!事情也是发生在一个孩子身上,他从没见过他的爸爸,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在一个母子俩都很陌生的城市生存,日子过的特别艰难,这孩子还没上学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发烧,已经烧出肺炎,体温飙到了40℃,几乎快要烧死,可就在这种时候,她妈妈居然没钱给他到医院看病,他们刚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无依无靠,没有人帮忙,孩子的妈妈就只好在医院又哭又闹,眼看孩子就要坚持不住了,命在旦夕,医院却仍然不愿先替他医治……幸好后来医院有好心人垫付了医药费,才保住了孩子的命。”
说到这,白小宁又沉默少许,才又接道:“所以我说,任何事情,或许都有两面性,钱虽然不是世上最重要的东西,却是不可或缺的东西,你说是吗?”
“也没错。”
齐齐始终坚信自己的想法是没错的,可听了白小宁举出的例子,却也无法反驳,每个人的境遇不同,价值观也就不同,他们或许都没有错,只是角度不同。
“所以,在我们不清楚实际情况的时候,就不能随随便便的去评价一个人的行为到底是对是错。或者她的价值观到底是什么,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吧……希望事实像你所说的,希望这个苏妙茵别这么差劲儿!”
第二天清晨,方朵一早便起床洗漱,这本来不是她的习惯,对于过去的她来说,是习惯了过夜生活的人,晚上像个夜猫子,白天上午的时候,如果没有课,就一定呼呼大睡,但是自从变成方朵后,她发现她这个习性突然变了,到了晚上十点钟后,她就困意袭来,再也坚持不住,几乎是倒头就睡,而到了早上,反而一早就醒过来,毫无睡意了。方朵想了想,觉得可能是因为这是方朵的身体,而早睡早起应该是真正的方朵养成的作息时间。
洗漱的时候,白小宁和齐齐也相继起床洗漱。看来大家起床都很早啊,真想不到。
方朵首先打了个招呼,说:“早。”
“早!”齐齐首先应了一声,又接道:“你起这么早干嘛?不是还在放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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