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才问道,“你咋说服顾爷爷的。”
顾景挚仰着小脑袋,“我在地上打滚,爷爷想用皮带抽我,可我不怕,他下不了手。”
边月抽抽嘴角,这熊孩子!
“对了月月,这个给你。”顾景挚递过来五块钱。
边月有些懵逼,刚才她们谈话涉及钱了么,怎么就突然出现五块钱呢。
“这是爷爷给你家的房租,爷爷说不能白住,我还带了不少粮食呢。还有不少大米,回头都给月月妹妹吃。”顾景挚还是一如既往,有点好东西就想写边月。
边月能要这钱么,必须不能啊。
她还指望顾景挚做工具人呢,不给人家发工资就够不好意思的了,咋还能倒收钱。
这事她干不出来。
她相信,爹娘在家也不会收这钱的。
边月将钱又塞回他兜里,“这钱我不要,你收好,回去还给顾爷爷。”
顾景挚没想到月月妹妹不要,“钱是好东西,可以换好多好吃的,这个钱能买…好多大白兔奶糖。”
怕边月不懂,还举了个例子。
边月翻了个小白眼,“我认识钱。让你收好就收好,带了粮食就行。那你和顾爷爷说要住多久了么?”
她探听一下,好心里有数。
顾景挚鼓了下脸,“我是想一直住的,爷爷说隔五天得回去住两天。”
其实他爷爷原是想让他在这儿住两天,回疗养院住五天的,他不干,继续在地上打滚,他爷爷熬不过他,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边月明白了,这是要两边住呗。
总不会一直住下去的。
等等,他住哪?!
肯定不能让他住东屋,也就只有西屋了,所以要睡一铺炕上了。
虽然…但是…e………
其实也没什么。
东北很多家就一铺炕,三代人都睡在一起呢。
她睡炕梢,让他睡炕头就是了。
“月月,婶子呢?大哥他们也不在?”顾景挚终于发现了。
边月回答,“我娘和二婶下地了,之前她们进山了,好久没下地了。至于大哥他们结伴去南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