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曹朝阳?曹朝阳?你给我出来。”
外边,徐大愣子生气的敲着门。
屋里,曹朝阳充耳不闻,继续夹着土拨鼠肉吃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已的错觉,用大铁锅炖出来的肉,他尝着确实更香,连肉里的一丝腥味都没了。
这口大锅可真是个好东西,也怪不得玉芬嫂子会当嫁妆。
“朝阳,你打猎打的好好的,学什么木匠活啊?”
旁边,徐二流子嘴里塞着肉,还有些不解。
“猎一样打,这木匠活也得学,这西边的高原上,长着好多高大的云杉树,都是自已长出来的。”
“等我学会木匠了,到时候做点东西方便。”
曹朝阳喝了一口肉汤,又讲起了在草原上的见闻。
那边的原始森林,真是一眼望不到边,最大的都有人腰那么粗,长的更是高高的。
更关键的是,那边连人都没几个,可以随便伐木,就是木料不好运出来。
说实话,要是可以忍受孤独,搬到那里住比在曹家洼都要好。
旁边,徐二流子几人安静的听着,连肉都顾不得吃了。
曹朝阳的讲述,让几人心生向往。
不过听到山林里有不知名的猛兽,徐二流子几人顿时不敢想了。
正当几人一边吃一边聊天的时候,外边又响起了烦人的敲门声。
“砰、砰、砰。”
“那什么,朝阳兄弟,今天的事可能是个误会,这坛子里的油,应该是被你嫂子挖出了点,我也没注意。”
“你和他们吃着,我就先回去了。”
“老二,有空你来我家一趟。”
很快,门外就没了声响。
桌子旁,曹朝阳面露嘲讽。
可能徐大愣子唯一的一个优点,就是能忍了,特能忍,颇有种唾面自干的感觉。
这种忍,还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我哥找我干嘛?”
对面,徐二流子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