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膈应啊。”黄东胜一本正经的望着他。
“为什么?胜哥你口味这么重?那过滤嘴都有别人的口水啊!”范国君想起,一阵恶心想吐。
也不知道啥时候开始,黄东胜身边这些家伙,开始特别讲究个人卫生了。
以前都是一些穷的苦哈哈,边上一堆牛粪,他们都能端着一碗饭,边吃边研究牛粪的大神。
赤脚踩着猪屎起飞跑的标志农村无产阶级同志。
现在居然一个个穷讲究了。
黄东胜说:“那烟不都被你们偷走抽了吗,我又没抽。”
“卧槽,胜哥,你这么鸡贼!”范国君胃里翻滚。
总感觉和很多男同志间接接吻了。
黄东胜白了一眼:“谁让你们老偷我烟。”
“说,第二呢?”
范国君心里很膈应,发誓以后再也不偷胜哥烟抽了。
没办法,最初开始他们没胜哥这么阔气,赚钱了,最多抽骏马牌。
而胜哥呢。
赚了十块钱的时候,他就敢叼着一根中华烟横行霸道。
于是他们没事就偷黄东胜的中华烟抽,
后来哪怕他们也升级抽中华烟了。
可依然还是喜欢偷胜哥的烟,总觉得从胜哥那边揩过来的烟,那劲道都不一样些。
也是凭自己劳动本事,从胜哥那边偷来的,有收获的喜悦感。
没想到胜哥这么鸡贼!
好一会儿才回神,接着道:“胜哥,我想说的第二,就是感觉太侮辱人了,你这把人家同志捧高,然后突然有摔下去的感觉。”
“我们在边上看到都觉得有些侮辱人。”
黄东胜一本正经的说:“那不更好吗?”
“待会给东胜木材厂那边打个电话过去,让我师傅再去找镇里聊聊。”
“问问我们袁镇长,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一定要让我们东胜家具厂从他们镇里搬家!”
“关进去的人,怎么这么快放出来了?”
范国君正色了几分:“行,胜哥,我这就打电话。”
“哦对了,会议室那边有个男同志在等你,从塞阳市过来的。”
“听他自己吹牛逼,说是水产供销社的。”
“可是我去试探了下他,肯定是冒充的。”
“塞阳市那边水产供销社?找我干嘛?”
黄东胜不解的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