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阎解旷一副鼻青脸肿,一说话满嘴漏风的惨样,郝建设的嘴角比AK还难压。
难道阎埠贵也进阶成刘海中那样,又领悟了一个打孩子的技能?
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门牙都打掉了!!!
阎埠贵一看郝建设面色复杂,一言不发,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难道郝建设没有学过负荆请罪的典故?
不应该啊?
郝建设可是念过半年中专的人。
难道这小子是想学书中蔺相如那般,等廉颇把荆条抽出来,请蔺相如当众鞭打,才肯原谅老三?
廉颇是武将出身,功夫了得。
蔺相如是一国丞相,文官之首。
就算蔺相如真的鞭打廉颇,廉颇也抗的住。
当然。
最终,他并没有鞭打廉颇,而是扔掉了荆条,当众扶起了廉颇,这才造就了将相和的美誉。
可眼前的郝建设却是保卫科干事,成年男人。
而老三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这要是一鞭下去,老三就是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看着郝建设的脸色,阎埠贵犹豫再三,一咬牙,伸手就把插在阎解旷背后的柴火棍拔了出来。
还是那句话。
今儿个要是不能让郝建设满意,老三指定进监狱。
戏已经演到这个地步了,绝无半途而废的道理。
“郝干事!犬子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令妹,是打是杀,任凭处置!”
阎埠贵双手把柴火棍递到郝建设面前,咬文嚼字的说道。
郝建设扫了一眼阎埠贵手里长满倒刺的柴火棍,一脸惊诧的看向了阎解旷。
只看到阎解旷跪在地上怔了几秒,突然双目瞪大,趴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吼叫起来:“啊!!!!!”
看着阎解旷袒露在外仿若一个巨大花洒似的后背,郝建设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阎埠贵这也太狠了吧!
这可是亲儿子啊!
他竟然下得去手!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