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就是仗着自己从小到大的情分,从来不带脑子的梼杌同学:“爷,皇上去不去喝酒啊?什么时候可以闹洞房啊?”
孟极难得没有把人拽回来,甚至抓了一把瓜子。
白泽第一次不带伪装出现在人前,居然是个高挑俊秀的白面书生:“不管管你家二傻子?”
孟极分了一把瓜子给白泽:“我觉得你说得对,领抚恤金也不错。”
管什么管,他也想去闹洞房啊。
慕容清音瞥了一眼淡定嗑瓜子的二人组,冷笑一声:“关心本王,还不如关心你自己的墙脚是不是被人撬了。”
梼杌回头看了一眼孟极,嘿嘿笑了:“属下不担心,毕竟也没比我更省心的了。”
?
孟极丢了瓜子,气恼地踹他一脚:“还有比你更让人操心的吗?”
“但是我听话啊。”梼杌傻笑,理直气壮。
慕容清音没说什么,容易先笑了:“是个好优点。”
少年转头笑吟吟地看着慕容清音:“好哥哥,要我先回房等你吗?”
“等什么。”慕容清音握着容易的手,拉着他阔步往外走,“回府,喝酒去。”
一双璧人策马而来,策马而归。
迎亲的队伍跟在后面,热热闹闹、吹吹打打、喜气洋洋地往别院而去。
别院里早就备好了酒席,算得上慕容清音心腹的都在受邀之列。
几位长辈开了个场就回去了。
毕竟也不是每个人心里都很痛快。
剩下的一群人肆无忌惮地喝了起来。
司卫抱着贾绛嚎啕大哭,王爷被人抢走了,更气的是王妃他还打不过。
贾绛让他死远点,别说的他好像暗恋王爷好多年了一样。
司卫表示不一样,成了婚的男人,那肯定就要从以事业为中心,转变成以家业为中心了。
容易好脾气的拍拍这憨憨:“想多了啊,你家主子啥时候都是工作狂,朕是来加入你们这个大家庭的。”
慕容清音让他闭嘴。
刚刚在祖庙还表示自己绝对不担心的梼杌,此刻拉着白泽拼酒,大有不把人灌死不罢休的架势。
孟极觉得说自家这个是二傻子,都对不起二傻子。
白泽是谁,千面郎君,神机百变。
白泽的极限在哪里,恐怕只有王爷知道。
和白泽拼酒,也不怕醉死。
明眼人都知道白泽是故意挑事儿,偏这二傻子就真上钩。
果然,喝了一会儿,梼杌已经站都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