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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鱼眼珠子一转,狐疑道:“这招这么好用吗?”
我也就是想吓一吓他们,表明一下我是个不好惹的人罢了,不至于被恐吓成这样吧。
顾宴低声道:“是她们的错,她们还以为你在杀人。”
温鱼:“……?”
太离谱了。
她现在是真心实意的疑惑了,问道:“我哪里看起来像杀人凶手吗?而且,她们应该知道我是个仵作啊,她们难道连仵作是干嘛的都不知道吗?”
顾宴摇了摇头,顺着她的话说,“她们或许是真的不知道。”
温鱼也沉默住了。
她无话可说。
顾宴说:“这些事本不该你来处理的,但你做的很好。”
温鱼摆摆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没费什么劲。”
结果顾宴自顾自道:“所以,我要奖励你。”
温鱼:?
她看着逐渐靠过来的顾宴,又看了看窗外大亮的天光,无语哽咽,你确定这真的是在奖励我吗?
……
宫内。
崇文帝看着顾诚戟,这个最小的儿子,站在他面前,小身板挺得很直。
顾诚戟刚刚背完一篇词,崇文帝问道:“你可知这词讲的是什么?”
顾诚戟便道:“讲的是仁君仁政。”
崇文帝便道:“那你认为,如何才能做到仁?”
顾诚戟便将自己在书上所学到的东西尽数都说了一遍,任谁也挑不出来半点差错。
直到崇文帝问:“若假以时日,继位的人是你,你会如何对待一直扶持你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