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离要有多不高兴,就有多不高兴,阴阳怪气地对着他们说:
“我就说该给你们搭个台子才对。”
“打个架都要偷偷的,还防着我,我看一看怎么了?”
“就门里门外我都没觉。”
“你俩真是好。”
显而易见傅离很生气,搞这一出的夙檀和妄月不奇怪的。
只是她生气的方向未免奇怪了些。
傅离试图心平气和问道
“谁设的结界。”
夙檀:“我。”
傅离冷笑:“看来伤养的不错。”
夙檀:“尚可。”
妄月轻声像是看不过眼了,轻声对夙檀说:
“她不是夸你。”
夙檀淡声道:“我知道。”
这话一出,二人又沉默了。
不成也成成这样了,傅离闭眼缓缓呼出一口气,然后说:
“天黑前,恢复原状。”
夙檀:“嗯。”
妄月:“是。”
傅离眼不见心烦转身就走,不过刚走出几步,又猛地转身走了回来。
“傅姑娘?”
妄月困惑看着我他们面前站定的傅离。
“差点忘了一件事。”
傅离笑眯眯地说,说完就伸出手,一手拉住一个人。
夙檀和妄月双双垂眸,注视着抓在手腕上的手。
她手心有一层薄茧,但还是有女儿家的柔软。
像覆上一层软绵绵的棉花,没有肌理和骨头,也没有攻击力,存在感却很强。
夙檀和妄月不自觉地抬眸,对上她一双盛满笑意的眼。
春日明媚,阳光正好,连吹来的风都是温柔的。
然而下一瞬,事情急转直下——
夙檀和妄月同时感受到灵府一震,体内的灵力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枯竭。
巨大的震荡带着之前的伤,使二人嘴角溢出血来。
傅离心满意足地松开手,接着很是真诚地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