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离硬是坏心眼地一块肉也没分给他。
季三就那么一边吸溜着口水,一边看着傅离把他辛辛苦苦抓的兔子给吃了。
回去后,还狠狠哭了一场。
自那以后,她便时常能看见他。
后来许是实在活不下去了,半大的少年求上她,求她给口饭吃,要给她当牛做马。
傅离便应下了。
再后来,就应了傅离说他的那句,越发蹬鼻子上脸。
先要拜她为师,后长大了又异想天开地想和她在一起。
小崽子算计着要一辈子赖上她,别以为她不知道。
傅离想起这,冷哼两声。
妄月见此,眸光一闪笑道:“原来,阿离和季公子有如此渊源。”
傅离抬眸,温柔地说:
“不要动歪心思,我会生气的。”
妄月:“阿离误会了,我没有旁的意思。”
傅离笑容真切道:“我相信你。”
夙檀在旁看着他们两人,一语未发。
……
翌日,傅离照常睡到日晒三杆才起来。
他们住的这地是宁远侯府最清静的地儿,清静是清静,可也太清静了。
隔壁除了修炼的吐纳声,就没有旁的动静。
季晏清似乎没在,应当是听她话出去玩了。
傅离站在廊下抬头看了会儿天,甚觉无聊。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这么好的天气,要是虚度,岂不糟蹋了。
傅离想了想,脚下一转进屋把正修炼的两个人给抓了出来。
夙檀轻皱眉问她:“何事?”
妄月施施然站在她旁:“阿离有何吩咐?”
两人的态度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