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该死。”
这个他指的谁,不用言明,三人都清楚。
“你救她,改了她的命数,违逆天道。”
傅离勾唇:“那又,如何?”
夙檀抬眸,傅离笑意盈盈,眉目间自有一股说不出的狂妄肆意。
她在挑衅。
挑衅他,还是挑衅天道——
许是都有。
夙檀没有去分辨,他眼睫微垂不再说话。
“这等闲事,阿离本来不该管的,平白坏了修为。”
比起夙檀的隐晦,妄月就要直白的多。
他面庞柔和,含笑道:“但阿离既已经管了。”
傅离看他:“如何?”
“我自是同阿离站在一起。”
傅离脸上表情一收,转身就回屋去了。
一天尽说些没用的屁话。
傅离虽然保住了秦佩玖的命,可秦佩玖的计划仍没有停手。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宁远侯府的戏是一天比一天精彩。
交易完成没几日,赵氏一族就就出事了。
头一件要紧的,便是族长堕马而死。
赵氏的这位族长一死,全族震惊,慌乱不堪。
当日族长的母亲领着儿媳并两个不会走路的孙子,闯进侯府求着要傅离救人。
也不知她从谁口中听说傅离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所以一味要让傅离去救她那个脑袋被马踏得稀烂的儿子。
当然她并没有得偿所愿,秦佩玖在前院就把人打发走了。
这事过去不久,赵氏宗亲还没缓过劲儿来,新族长也该没重新选出,皇帝的圣旨先下了。
有人把赵家几十年来所做的恶事,附带一本账本送到了皇帝跟前。
那一桩桩一件件,赵家人死十次都不够。
皇帝震怒,结果可想而知。
赵氏宗亲一小半被送去砍头,一大半被判流放。
顶着赵慕青壳子的秦佩玖虽不曾参与其中,但因监管不利被夺取爵位,禁足府内闭门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