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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独神没有这自欺欺人的福分。
作为净心无欲白菩清萨最死缠烂打的客人,破了其隐形罩与铁肉身,早在他普度众生前,就摸到了那腐烂发源的石核。
前世神吓得转身就跑。
在俗世沉浮几载,兜兜转转,春秋几载,终究是放不下那一抹温柔,放不下那温润的容颜,放不下心。
带着请求,今世神降落在四四方的小房前。
第一句说的什么?有些忘了。
只记得他还是那么温柔,一点没变。
菩清萨微微颔首,身后是窗,阳光如此正好地沿着轮廓渡了一层金黄。
“嗯,这是我应渡的人,这是我应尽的责。”
然后还说了什么?不听录音是真的记不得。只记着那年春和景明,他的温柔褪去了些青涩稚气,更加宽厚和沉稳。
难道曾经的一夜只是自己的幻觉?
五年前最后一次见面。
沈琛是真的很好奇什么样的人能如此包容自己。
几年的老朋友,都能因为一些小钱翻脸不认人。他借出去的那么多的钱,没几个还回来,还要背后嚼他舌根。
他才后知后觉他们早就不是一个圈子了,他们羡慕他花钱如流水,又看不起他泡在污水里。
其实还嫉妒他吧,嫉妒他看美女看到脸盲。
工作认识的朋友,别提有功利虚伪了。表面上和和睦睦,扎破了他们的身体,流出来的都是嫉恨的血和肉。他们嫉恨一切。嫉恨自己,顺便的事。
或许也是有真情在,只是自己倒霉没有遇见。
客户——不乏有爱上他的人。
真爱假爱?不知道,情话倒是特别好听。他的情话技能就是跟着她们点的。
她们送豪礼、送房、给他大办生日会、带他去参加晚宴、还要“非他不娶”。
沈琛一刀切地不相信。
她们爱上的破碎的他、忧郁的他、邪魅的他、深情的他、这样那样的他——拜托,可以不要这样吗。沈琛觉得自己没有那么脆弱。
他一只手就可以折断这些肤若凝脂的金枝玉叶。
而相知相伴最久的那个女孩呢?
青梅今今。
那样毫不留情,拒绝交流,只是狂风暴雨地哭,发疯地砸碎家具,订婚戒指丢到楼底。还举起锅要砸他的头。
她每次闹脾气后都跑回来道歉……大概是屈服于他的钱财容貌技术。
沈琛早就不去哄她了,反正没过多久她又会回来的。
亲生父母和亲戚更不用说。
首先,沈琛都不知道生物学父亲去哪了。
他锁起门。
白浮清的床很干净,房间整洁,书本规规矩矩摞成迭、摆成排。
打开手机光线,翻了翻,看不懂,连书后面的上架分类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