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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一开始很爽,飘乎乎的,后来就是难受,就像被你窒息一样,劫后余生的快感才爽。”
“我很好奇这种快感。”
他从来没有过快感。
“你不许吸烟。”
“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呃…总之你不能碰。”
沈琛有点没听懂,大概意思可能是自己做了的事不能管别人不做?
“你心跳好快啊。”
他摸上胸口。沈琛觉得很不舒服。
“嗯,瘾上来是这样的,其实我现在脑子都飞起来了,只是人还在这里。你让我打个电话吧,我让他们送上来。”
白浮清抢过他的手机扔到地毯尽头。
“做什么感觉?”
白浮清说这两个字时沈琛心跳剎车了一秒,然后继续满马力狂飙。
“呃,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很爽很幸福?至少一开始还这样的,如果你想做的话,等我先抽一抽不然状态不好。”
白浮清当然不让他起身。
“免了,我不想被公共厕所污染。”
“我已经上封条很多年了,现在跟新的一样。”
真是无语。
不过挺好,他终于间接承认了。微型迷你录音设备会一字不落记下来这些大新闻。
意识不清的沈琛继续自曝,曝得白浮清想扇他两个巴掌。
这次追问过往经历次数他没说“不记得”,而是说“这谁记得啊”。
这些话足够让他沉底吗?白浮清不确定,他决定加大力度。
“你去过赌场吗?听说你父亲就有过赌博,从网上看到的。”
沈琛说“去过”,线上下都见过,哪一边都见过,吓人得很,如果白浮清没见过的话,那挺幸运的。
他摸摸胸口,里头痒得他想抓出来挠挠。
白浮清继续问下一个,身边有没有人碰过。
“有的啊,听说的也很多,我听说到的吧……”沈琛平静地说出一串能让地板震动山体摇晃的信息。
说着说着,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闭紧嘴。原本可以在白浮清问第一个问题时就意识到的,但是他的脑子散掉了。
“乖乖崽啊,你想干嘛啊?”
“没想干什么,作为你的心理顾问,有必要多了解一些你的东西。”
“你实在好奇的话,我可以给你看看下场,我现在还存着几张照片。”沈琛要坐起来。
白浮清按回去:“我不看,你说。”
“好吧。”
沈琛说,播音腔的男朋友就是这样死的。
她和男友认识得早,大学同学,感情一直很好——至少是表面上。播音腔和你一样,过着美好的生活,清澈愚蠢,不知世事险恶,哦,不对,你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