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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也一绝!”
…
在沈章鱼的缠绕里白浮清艰难地翻了个身,正正面向他时突然胸腔一暖。
好近。
近得看不清他的脸,近得睫毛交织,呼吸彼此的呼吸,再微微倾身就能吻上。
白浮清立刻想拉开距离,然后又意识到想拉开距离的原因是自己可能会忍不住让距离更近。这个想法让他胸腔又一暖。
他不习惯这样冷冷热热。
凝视神深沉的眼眸着实让凡人有些心绪混乱。
“我们之间的阻碍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吗。”
“如果真的喜欢怎么会有么多困难?如果无感,为什么纠缠不休……”
“沦陷和沉溺,那至少得是为情所迷,坠入爱河。我却不知道到底爱不爱你,如果爱,为什么这么多年无所作为;如果不爱,为什么要纠结这么多……”
这些话白浮清以前只听别人说。
沈琛眯起眼像是在笑:“因为你懒,你才懒得爱我。懒鹅,又懒又呆。”
白浮清小心撇过头,躲开他的视线。
有那么一瞬间,想把他占为己有打上烙印。
怎样算占为己有?在他身上刻下名字?
就像“Philymulis”——“Whitefloat”?
实质性的一个孩子?
如果沈琛是女生,那么就像大家所说的——孩子“爱情的结晶”,是她属于自己的最坚固证明。
可沈琛是男的。
白浮清想起妹妹说过的什么“ABC”世界观。
噢,好像是“ABO”?
当时妹妹说出这个词时白浮清打断问为什么不是“ABC”,然后她说出了令自己震惊的不平等社会结构。
争论中关于“信息素”和“标记”的概念一闪而过。
现在通通想起。
记得妹妹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记得他们的争论,记得妹妹在自己全方位质疑下无话可说,大喊“在虚构中找真实的都是笨蛋!哥哥笨蛋!”。
可如果,真的能永久标记他控制发作,不也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手段吗。
关系和态度不必再摇摆了,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
真希望能给他打上标记。
走到哪里都知道只属于我,没有人可以抢走。
“你纹过几次纹身呢?”
“啊?两次啊,一次是跟风纹着玩,觉得酷,后来洗了,一次是你看到的,也早就洗了。怎么?”沈琛似乎明白了意图。
“第三次不许洗掉。”
“你想——”
“明天就去。”
沈琛又笑,比刚才的弧度更大,眉眼和嘴咧成了月牙:“你也想署名?你想署在哪里?”
白浮清抬手,沿着腹中线走到腹部下方,继续向下……
“停。”沈琛抓住他的手:“你想疼死我?”
“那就这里,”白浮清画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