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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师没有做错任何事,兢兢业业,认真负责,提醒过我许多次伦理准则。
是我,是我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我太依恋这份温暖。这些年来,他比我更痛苦,协议没有到期,他也不想放弃我,怕他的‘病人’因此绝望,走上几段的不归路。
……
我恳请相关协会不要向他追责,所有责任和后果应该由我来承担。
我不能总是躲在他的庇护下,我也必须来承担。”
说得真好听,说得真挺好。
但是两天后自己收到了心理协会约谈的信函和短信。沈琛和爆料者并没有检举他,只是协会觉得影响大,得查。
这两天他心惊胆战地看完了几条主要爆料文章,看得身子忽冷忽热,心脏时快时停。又忍着不适,补完吐槽评论和其他八卦资料。
与以往旁观吃瓜看戏不同,这次好的坏的言论,都与自己有关。
真想逃去无人之地。
没有打开旧手机,不知道社交圈炸成什么样子。
看不到就当作没有吧。
真想逃去无人之地。
他逃离小镇,去找Q市的律师朋友、准备整理证据材料、上交协会。
这些年来的留证多的是,就看是否鱼死网破。这不,又送上来一个证据——昨晚整理行李,他在旅行包的侧兜深处发现两个硬币大小的东西。
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呢?
会是宋茗吗。
来到律所第一件事就是问律师朋友这是什么,她仔细摆弄一番,抬起头说:“是定位追踪器呢。”
听完这些年来大明星的违规操作,她一拍桌子,斗志昂扬:“官司我们一定能赢!”。
白浮清犹豫地说等等吧,只要交一部分材料给心理协会就好,先不用打官司。
“等?等啥啊?现在是最好的时候,正好有热度,我们可以让舆论助我们一臂之力!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她拿过纸笔开始战略分析。
“嗯,你说得很完美,但是再等我和他谈谈吧。”
“你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谈的啊?再等黄花菜都凉了,是真的凉了啊——”律师朋友苦巴巴地说。
白浮清没有说完事情的全貌,至少自己的小动作没有说及。他厌恶损失,不想失去它们,也不想失去沈琛。真的和他公堂对簿,双方都没有好处。
最主要的是,他可以轻而易举地脱罪然后反向把自己送进去。
你情我愿和违法犯罪就在两人一念之间。
中午,W市的w小区的vv号房。
空调已经安装完成,白浮清坐在暖气房里听窗外风声阵阵。
打开白色定制手机,果然99+未读消息,三十几个红色未接来电。
“你还会理我吗?”
“你骗人,你明明说度假而已,我一直在等你啊。”
“这次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切都太突然了…”
“我还像以前一样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