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他竟直接一个晃腿,从房顶跳到我面前。
几乎是面对面的距离,他的手轻佻着拂过我胸口的位置,如无骨般捏住我的下巴,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轻轻啄吻到唇上!
?……?
Whtae
匆忙间我也顾不上手中的模具半成品,伸手用力推开他,导致踉跄退后几步。
在站定后,与这人保持着四到五米那种我个人认为算是安全的距离。
然后质问道:“你是白王爷的什么亲戚?出现在王府,经过王爷同意了吗?!”
幸亏我现在做的事情不是坏事,假如是正在销赃,或杀人,不管他是怎么出现的,都属于目击证人,我将永远都是错的那一方。
“王叔家,就是我家,倒是你一个小小雌性,竟敢私藏兵器,好大的胆子!”这个兽人说出的话满是义正言辞。
如果忽略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的坚定步伐的话,倒算的上是个君子。
这里是凉亭后方死角的位置,他进我退,避无可避,直到他踏着其它摆放在草地上的三叉戟,步履强势从容地到我面前。
或许是年龄还小的缘故,目测只比我高半个头。
不是跑不掉,是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我凭什么心虚。
不声张是因为我不想自己的秘密被别人知道太多,又不是秘密见不得人!
“干什么?离这么近,想吃了我吗?”对着面前距离过近的兽人,我不屑的伸出右手食指,顶着他快要和我贴上去的前胸质问道。
这个小兽人也不是什么正经货色,他直接伸出比我更加修长,对应位置的右手,握住我的指尖,放在鼻子跟前,轻嗅,目眩神迷,仿佛沉醉其中,然后睁开金黄色竖瞳,笑眯眯反问道:“干什么?你说呢?”
说完之后伸出一条腿,卡在我两脚中间。
小小年纪,敢这样对待比自己年长的人,作为华夏现代50世纪的新新人类,来到这个世界无处宣扬的12年义务道德蠢蠢欲动。
别人家管不好,并且没教养的孩子,作为一个德、智、体、美、劳样样标准的陌生人,我非常乐意用自己的方式来重新教他做人。
右手反手握住他的左手,往身前用力一扥(den),双腿并拢夹住他放在中间的那条腿,控制他的行动,左手握拳,直接打向他,如女子般唇红齿白的样貌。
几乎是在剎那间,那个兽人被我打的脸侧了过去,那个位置是太阳穴,冲击力过猛很容易被打晕或者眩晕。
我也是出其不意,毕竟这个兽人看着年纪小一些,心眼好似没那么多。
又把我当成雌性,所以当时才会没有多加防备,以至于被快速压制!估计再来一次,应是不会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