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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根疼?”但是没有外伤啊,难不成是筋别着了?
“不是吧……”
他下床。
这边的灯太暗了,他重新拿起一盏更亮的油灯。
“……”摁住挣扎的小丫头,青年看了半天,发现只要往里面吹气,这丫头就会一个哆嗦。
“……”阿尔弗雷德懂了,“甜心好可怜,是被谁弄裂了?”
罪魁祸首是这个。
“是王耀?”
“还是本田。”
他小声的自言自语,后者的可能性比前者的可能性更高。
男人内心深处突然涌上一股想要把这个人扒皮的暴虐,最好把他的皮扒下来,磨碎了,装在小盒子里。
“好吧,”看着还在瑟瑟发抖的小女人,他说,“那今天就先放过你。”
“我不做勉强你的事。”
小兔子本来没打算哭的。
“等等……”他对待它,就好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非常粗鲁。
阿桃就犹犹豫豫的过来,抱着他的腰开始哭。
“你真好……”
眼泪汪汪的小丫头摩挲着青年的后背。
阿尔弗雷德勾起嘴角,想着苦情记加苦肉计结合就是挺管用的。
“不要,你不是身体不好吗?”
阿尔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疼吗?”
“不疼……”
“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弗雷迪……”
“我在呢。”
“你对我这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