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注视着那鸟儿,越飞越高,越飞越高,直至某个楼层,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消失不见了。。。。。。
“。。。。。。”
颜则卿都无语了。
她站在楼底下许久,眼里闪动着莫名的光彩,似乎在纠结什么。
到最后,她还是离开了。
原路回到桥口,取了停在那被抄了罚单的车,一路朝国道高速上开。
直至远了,又将至深夜,她来到另一座城市,手机里给某人发去敷衍安抚的信息。
而自己,则是去干点‘大事’!
是什么大事呢?
那自然是去了却一点曾经遗留的‘小恩怨’。
其实说来也没什么,只不过是这身皮囊到处招惹了些不当人的玩意,然后在给自己找麻烦的过程中,自己解决了些。
当然,也有些是解决不了的,或者说不能去解决的。
但她总归是运气好,外头浪荡好些年,总是逢凶化吉,没人得逞过,除了栽在那小子手里。
说起那小子,他怎么就不早生个十年呢?
那样自己十八岁时掐着点遇见对方,以自己的容貌想来也没个对手,如此一来,怎么着这会孩子都抱俩了吧?
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又是莫绾啊,又是蹦出个‘野丫头’什么的。
尤其是那会自己还没这么。。。。。。
嗯。
想多了想多了。
男人就是一盘菜,再好也顶多美味一点,尝过就行,别多想!
颜则卿拍拍自己脑门,然后戴上面具。
真面具。
一只白色的狐狸面具,透着股诡异又阴恻的味道,她就这么潜入某家会所,在被人误以为是这里‘工作人员’而被放行进入某间房后。
她看到了个大腹便便的玩意。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脱。。。。。。”
“噗呲!”
血色溅起。
那人死死捂住自己的脖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他想喊人,却说不出话,最后,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颜则卿就这么看着他死去,然后平静地转身离开。
外头正好有个人路过,看着她那一身装束,有点熟悉又有点疑惑。
“欸,你刚刚不是去。。。。。。”
他话没说完,颜则卿就已经开始跑了。
不跑不行啊,再不跑等下跑不了了。
也就好在这会到了真武四重,分分钟就逃出了这座藏污纳垢的销金窟。
但很快,后头人追来了。
大量的人马,四方八面的追逐而来。
其实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单打独斗或者一对十几个颜则卿都能轻松拿捏。
可她不能停,也绝对不能正面上,因为在这里的,很多背后都有人,一旦停留,说不好就被人牵扯住。
蚁多都咬死象了,何况这么多人?
所以她迅速上了车,然后一脚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