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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沂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是。”
“记住了。”
一群热血小年轻只得答应,改成心里嘀嘀咕咕。
谁知当他们刚结束龙宫外圈搜救时,容革突然带人心急火燎怒气冲冲地进来,容革脸色铁青,简明扼要地说:
“新龙宫大门紧闭,不肯接纳旧龙宫的人避险,说是等待龙王指示,怎么办?”
竟然……被刚才那老者说中了?!
敖沂深呼吸,简直无话可说,半晌才无奈道:
“别急,我亲自过去。容革,这里受影响最严重的地方已经搜救过了,你带人再仔细找一找,宫里死角多,千万小心,稍后汇合。”
容革焦躁扒扒头发,不得不应下,咬牙切齿道:“那龙一定是疯了!敖沂,你别单独见他,我很不放心。”
“没事,我猜他多半是觉得我擅作主张、大不敬,过去说几句好话就行了。”敖沂故作轻松不在意状,谁知他还没交代清楚这一头,容安又带人匆匆进来,表情很是怪异,茫然地禀告:
“……外头来了一队东海龙很生气地抗议,说是让您立即下令停止对蓝屿药炉的破坏,否则将视为对东海龙族的恶意挑衅。”
冤枉啊!
这是敖沂脑海里跳出来的第一个想法,他气愤不解道:
“我什么时候下令破坏蓝屿药炉了?简直无中生有!”
容革怒骂:“莫名其妙!现在谁有空搭理那个破药炉啊?”
这时,外头又传来一阵喧哗声,敖沂顿觉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他不怕变异鲨、不怕血战,就怕有人换着花样阻碍救援!偏偏这里不是西西里海,他无权强硬反对阻止。
真是要气死龙……
“又怎么了——”敖沂深呼吸、自我调整完毕,隐忍着抬头发问,定睛一看,眼里突然撞进个朝思暮想的身影,敖沂瞠目结舌,彻底愣住。
“怎么是你啊?!”容革惊讶问。
“是我。”敖玄满心欢喜,冲到伴侣身边,眉眼全是笑,特别想伸手抱住,可惜周围人太多了,他只好尽可能贴近,低头仔细打量对方,慢慢不敢再笑,低头,小心翼翼地问:
“敖沂,你生气了吗?我、我本来可以尽快回西西里找你的,但家里出了很严重的事,就耽搁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沂王子眼珠子久久没有转动,保持失神震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