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才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柳云诗以为是烤羊排好了,想了想,问道:
“不能一起吃么?”
话音刚落,她感觉眼前男人的呼吸陡然变重了一息,然后他的嗓音更哑了,对她笑道:
“可以,但现在不行。”
“为什么?”
柳云诗不解。
“因为——”
她感觉到冰凉的手落在腿上,“顾璟舟”掐着她,在她耳畔笑道:
“美味的东西,要细嚼慢咽啊。”
酒精让柳云诗意识迟钝,她想了一下,点点头:
“那……那就南砚先吃好了。”
她仰着醉容,尽管自己看不见他,还是笑看向他,“南砚吃完,再喂我好了。”
“南砚?”
男人的声调扬起。
腿上被掐得一痛,柳云诗轻呼一声蹙了蹙眉,“南……唔……”
话刚说出一个字,剩余的语调便被撞碎在口腔里。
“诗诗似乎忘了,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诗诗应该唤我什么?”
他一边重重呼吸,一边掐着她的腰使力,唇也随之落在她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嗯?”
尽管咬得紧,重撞而来还是让她酸疼地蹙眉。
柳云诗唇角抑制不住地溢出颤音,无力地朝床头蠕动,又被他抓了回来。
“诗诗不是说让我先吃么?”
季辞轻笑,随着沉哑的喘意磨得越来越黏,越来越润。
柳云诗双手无力地攀着,掐进男人紧实的手臂,又被撞得无力落了下来。
她感觉手腕被人捡起,然后推至头顶,男人灼热的气息俯身下来:
“诗诗,唤我什么?”
柳云诗神情快慰得似迷离似娇泣,破碎地咬住下唇,头顶因他攥着的手腕才没有磕伤。
然而有了这层保护,男人却更加无所顾忌,教人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