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邵安看着白厌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的嗤笑出声来。
因为这个事情,白厌晚上都有些失眠了,她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白厌拿出手机,反复的查看跟顾邵安的聊天记录。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厌才睡着。
睡熟后,白厌又进入到预知梦里了,梦中的她也躺在床上,白厌总觉得自己像是上帝视角,但又像是在梦中的身体内。
没多久,梦里的白厌便被吵闹声给惊醒了。
她先是听到了白木石责备的话,“我们儿子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你晚上没给盖好被子?”
随后便是陈舒的回话,“我睡觉前都给盖好了,你不管就不要那么多事。”
“我怎么就不管了,我说让白讯在我公司附近的那个家住,你非不让,还偷偷抱着白讯回来住,要不是你执意住这,我根本不会大老远跑回来住。”
“你还责怪上我了?你公司的那个家一点也不好,不仅阳光不充足,还小。”
“好好好,我公司附近的那个家是不好,我们现在先别吵了,先把白讯给送去医院吧,再耽搁下去会更严重。”
梦中的白厌从床上坐起身来,她虽然不喜欢白讯,可还是挺在乎白讯的身体状况。
白厌能明显感觉到,梦中的自己身体好像也有些不舒服,走路都特别踉跄。
梦里白厌在客厅等待的这些时间,像是一闪而过,很快陈舒跟白木石便抱着白讯回来了。
白木石像是没看到白厌,他径直的从白厌旁边擦肩而过了。
陈舒则是关心的问了两嘴:“厌厌,你怎么在这里坐着?现在天还没亮呢!”
梦里的白厌没说话,看到白讯平安无事她也放心了,梦里的白厌转过身朝着楼梯口方向走了。
可还没走几步,她便头晕到摔在地上了。
白木石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就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便抱着怀中的白讯回卧室了。
陈舒则是慌里慌张的走过来,扶起摔在地上的白厌。
她能够模模糊糊的听到陈舒说:“厌厌,你没事吧?脑子现在清不清醒?怎么是半睁着眼睛,木石,你快点过来啊,我们送厌厌去医院。”
白讯已经喝过药睡下了,白木石从卧室出来后,便冷冷的说:“有什么可送的,刚才都从医院回来了,还去干嘛!给她随便喝点药就行。”
白厌能感觉到陈舒在犹豫,可最后她还是只把白厌扶到了沙发上,然后拿出医药箱里的体温计,给她测量了下体温。
陈舒说:“发烧了,肯定跟家里暖气坏了有关,现在是春天,夜里天气还是挺冷的。”
白木石不仅不心疼,语气中也全都是责备,“能有多冷,白讯现在还小是不能受冻,厌厌都这么大了,她体质也太差了,这点冻都受不了。”
白厌最终是在白木石嫌弃的话中醒来的,刚睁开眼睛的那瞬间,白厌便发现整个房间内都黑漆漆的,暖气好像是真的坏了,房间内有些凉,她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特别的不舒服。
白厌艰难的伸出手,打开了床头柜上放着的台灯。
没多久,白厌便听到了楼下的谈话声。
保姆经验特别足的说:“额头这么烫,看起来发烧发的还挺严重,我记得家里还有退烧药,先给白讯喝点。”
陈舒特别担忧的反问道:“白讯才这么小,能喝这个药吗?”
“当然可以喝了,我上份工作除去打扫卫生,还得给照顾小孩,当时那小孩跟白讯差不多,好像都才半岁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