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动了真怒,许听雨暗自咬牙,停顿片刻后,软下了腰肢,贴进了他怀里。
“所以,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她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重新拿出伏低的姿态。
毕竟再惹恼他一分,只能自讨苦吃。
被困在这里已经一周,她没有手机,甚至也没办法走出这层楼。
不管她承不承认,讨好眼前这男人,成了她仅剩的办法。
她还是紧张,还是恐惧,尽管极力掩饰,却仍旧有迹可循。
但她这乖巧顺从态度,着实去了祁时风几分心火。
他一改刚才的粗暴,放在她腰上的手多了分小心,似乎害怕她会跌落下去。
只是贴着她耳边问出的话还是冷冰冰。
“这话该我问你,你要什么?”
他看不懂这女人。
这三年来,她什么都不要。
好似爱惨了他,只图他这个人。
可又时不时会用她的方式,回击他一下。
比如他用200块的戒指羞辱她,她在婚礼上默默忍了。
一转脸,就会让老爷子知道。
然后从老爷子那拿到一批珠宝当补偿。
可拿到了吧,又几乎从不碰。
从前,他只当这都是她以小博大的小手段。
可现在有些不确定了。
“我什么都不要,祁时风,我什么都不要。”
她在学着讨好。
可滔天富贵滋养出来的清贵,从她眉眼间透出来,让人无法看低她。
祁时风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他没看她的眼睛,深眸细细打量着她脖子上的那道鞭痕。
脖子上这道没有破皮,经过一周的休养,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瘀青色。
她太白了,仍衬得这一道痕迹十分刺眼。
祁时风伸出指尖,轻轻在她脖子上抚过。
他的指尖微热,有些痒,许听雨往后缩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止住身形,皱眉轻呼,“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