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产品会,容嫣和沈晏之间的气氛莫名怪异,她避开聚会也是情理之中,冉小云点了点头:“放心,我会跟他说的。”
下班后,容嫣去老地方上车,回了汀园。
迟景渊用过餐后,则和几个高管去了会所喝酒。
“怎么了,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卓然端着酒杯来到他面前。
从吃饭开始,迟景渊就有些不对劲,一副神色淡淡的样子,总是心绪不宁的看向窗外。
现在换了场地,还这样。
闻有声问他要不要打牌,说了两遍,他愣是没听到。
“没什么。”
迟景渊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胸口的闷痛感依然散不了。
今晚……她有去参加聚餐吗。
虽然聚餐在工作中难以避免,或多或少都会涉及,但牵扯到沈晏,他就有些……忐忑。
他这是怎么了?
还是那强烈的占有欲作祟?
他苦笑,若真是那样,那他好像,再也无法摆脱这令人烦闷的情绪了。
他好像……深陷进去了。
“你这副样子,你跟我说没什么?我认识你这么久了,还没见你这样。”自从他遇到那个小丫头后,就变得不太正常了。
“心里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或者去求证。”
“猜来猜去,想来想去,苦的只是自已,明白了么?”
卓然轻飘飘的切中了要害,迟景渊的眸子也渐渐清明了起来。
是了。
他在这里纠结什么,问问她不就得了。
迟景渊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小奶猫”,将号拨了过去。
那头响了几声,没人接。
他冷着眉,不甘心,又重新拨了过去。
“喂?”容嫣清亮温柔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迟景渊的眸子瞬间变得温柔,他有些局促地清了清嗓子:“那个……你在做什么。”
“刚吃了饭,这会儿在画画,怎么了。”容嫣问。
“在家里画画?”
容嫣觉得他这个问题莫名其妙的,失笑:“你怎么了,我不在家里画画,还能在哪里画。”
总不可能抱着电脑,蹲在大马路上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