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一把拍开江景寒的手,面上再没半点儿烟视媚行。
刚想硬气点回敬他,又想到自己的生死大事,只好作罢。
我堆起笑,双手捧着江景寒的手,抚一抚,轻轻给他老人家放在膝上。
我站起来,盈盈一拜。
「雍王教训的是,是如清妄念,惹恼了王爷。
王爷即是看不上如清,如清这就告退,回宫面壁思过。
」我抬起手绢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转身离开。
出师不利,从长计议。
转过身,我瞬间变脸,眼底都是冰冷。
江景寒,总有一天,我傅如清要你哭着求我。
哼。
2当年迎亲,江景寒为什么是将我送到床边,而不是床上?
因为皇帝陛下他病得起不了身。
他娶我,只是出于政治目的,至于其他,皇帝没那份心,有那份心也是白搭,身体不给力。
新婚之夜,我守着病恹恹的老皇帝坐了一夜。
老皇帝是江景寒的哥哥,比他大了整整三十岁。
不得不说,他俩的老爹是真能生,战斗力极强。
然而老皇帝并没遗传到他爹的好身体,这五年一直卧病在床,偶尔指点下江山。
我刚进宫那两年,他还能上朝,后来江河日下,朝堂也渐渐为朝臣把控,江景寒就是权臣里最得势的一支。
五年前,江景寒势力尚未似今日这般猖獗,封号也还不是雍王,而是豫阳王。
而我爹,是镇北大将军傅雄,跟江景寒不太对付。
我回到宫里,气得喝了三大杯凉茶败火,我现在跟江景寒也不对付,非常不对付。
春兰给我拍拍背顺气。
王嬷嬷拿着厚衣裳进来,看我怒气冲冲的模样,猜到结果不尽人意。
我脱了外衣,对镜子左照右照,越看越觉着身上的赤色鸳鸯肚兜刺眼,抬手扯了扔一边,跑床上颓废地趴着。
「春兰,小姐这是怎么了?
」王嬷嬷慌忙关上门,跑到我身旁。
她是我的奶娘,从小照顾我。
春兰和她都是我进宫时从将军府带来的人。
「出师不利。
」春兰叹气,拿了件我平时爱穿的浅色肚兜递给我。
「我是变丑了吗?
」我坐起来,拿起小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