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说:「它和你有缘,戴着吧。」
「它对你很重要?」
「重要也不重要,亡母遗物罢了。」
姑娘听后,猛地一怔。怕是她也没想到当年傅知舟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还是五岁的自己。
想起上次夫人与瑾行公子的话,这玉玦怎么来的,有画面了。
「不必忧心,我爹说过这玉玦的缘分是它自己的,强求不得。」
或是看出姑娘的忧虑,小郎君开口解释道。
姑娘摸了摸贴近心口的玉玦,不知在想什么。
「阿寄哥哥,对不住,当年是我任性了。」
姑娘低着头,知道这块玉玦是还不回去了。
小郎君见姑娘红了眼尾,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鸢鸢,十岁时我就中过你这招了,换个吧。」
我看见姑娘的嘴角微微颤抖,我忍着笑,尽量让姑娘不注意到我。
姑娘被娇养着长大,可听夫人说过姑娘小时候顽劣,闯过的祸不计其数。
偏偏崔公与三位公子每每看见姑娘红了眼尾,就拦着想教训姑娘的夫人。
再加上姑娘耷拉着脑袋,会拉着夫人的衣袖,软软地说下次不敢了。
夫人一心软,就放过了姑娘。姑娘这招,目前来说,只有小郎君不吃。
姑娘见状,也不装了,收起了委屈的模样看向小郎君。
「阿寄哥哥既知道,何苦调笑我。」
「鸢鸢可还记得我乳名的由来吗?」
这话题跳的,不光是姑娘,就连在一旁的我也是一脸不解。
「未知,阿寄哥哥可否明说?」
小郎君看着姑娘,不言,反而转身走了,留下我和姑娘。
姑娘见他走远了,气得在原地跺脚。
「写颜,你看他…说一半就钓着我…」
我连忙的安抚姑娘,建议姑娘可以去找瑾行公子问清楚。
我也不知这含义,但是想来,和姑娘要到那块玉玦有着关系。
再加上小郎君说的十岁时就着过姑娘的道了,怕是…过程十分不美好。
但是我也只能这样安慰姑娘了。
姑娘迷惑不解,下山时就悄悄地将瑾行公子拉到一旁。
等问清楚了缘由,我看见姑娘的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