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地眯起了眼,不自觉地靠过来抬起了头。
可能是希望我挠他下巴。
我没搭理他,擦干他头发就把人推回次卧:「明天带你去疾控中心,早点睡。」
他失望极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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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半天的假,第二天一早,我把人带到疾控中心,一路受到别人的注目。最后,打疫苗的小姐姐忍不住了,边开冰柜边感叹道:
「姐妹,你男朋友也太帅了吧!」
我尴尬地笑笑,澄清:「不是的,他不是我男朋友。」
余光瞥见智障美人盯着针筒,瞳孔地震,已经进入一种似有若无的防备,甚至攻击的状态,我赶紧在他哈陌生人之前一把捂住他的嘴。
完美打断了猫猫的发挥。
他哈到一半,蒙住了,就在他愣神的空隙,针扎到了皮肉里,他一僵,因为我捂着他嘴,只好小幅地挣扎起来。
其实这种细针筒注射应该是不疼的,但打针嘛,疼不在皮肉里,疼在针扎到皮肉前的恐惧里。
他想挣脱开来,因为是我钳制着他,又不太敢大幅地剧烈挣扎,挨了一针,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控诉。
是那种我为什么不跟他同仇敌忾,还要拖后腿坑队友的控诉。
对面小姐姐丝毫没有意识到她差点遇到医闹事故,依然乐呵呵地调侃我:「哦……现在还不是啊。下一针的时候说不定就是了呢。你俩颜值都这么高,走在一起真好养眼。」
我不好怎么回答,拿着疫苗本扯着人赶紧出去了。
看着旁边的男人,好神奇,他真的有猫猫的习性,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刚刚还在控诉地望着我,出来以后,被冷风一吹,相当怕冷,又黏黏糊糊地靠过来。
我无情地把他推开。
看着他精致如神造的容颜,控制不住地想起他衣服底下让人血脉偾张的腹肌,感觉有些羞人。
这样的五官气度,还有身材,估计并没有在大街上流浪多久,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之前,应该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只希望他赶快回到他的世界去,我回到我的生活中,本来没有交集的两条线,短暂地相交过后,回到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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