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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延年眨动缀了冰渣子的睫毛,双眼像抹了辣椒似的锐痛,他不敢再哭了。
。。。。。。
“你怎么样了?”
焦急的呼唤伴随不远处的嘈杂人声统统不由分说扎进邓延年的耳朵里。
他只好双臂环抱住自已“冷。。。。。。好冷。。。。。。。”
“冷?现在可是六月,怎么会冷?”贯丘也不解,口嫌体正直好地将自已的外衣脱下给邓延年披上了。
他正想打个手势让后面跟着的暗卫上来抬人,却听见少年呢喃了一声:“好甜。”
于是贯丘也不自觉地笑了一声,对着走到跟前的暗卫改了口:“给我寻个暖炉。”
暗卫:?
大热天的去哪儿找个暖炉?
但令行禁止,他只好认命转头去找暖手的东西。
北幽的小巷也是有灯笼的,倒是没有腾海洞那么黑,邓延年想,他突然发现好像有点记不清祖母的脸了。
“有鬼。。。。。。有鬼!”
他无力地尖叫起来,好几只水鬼挤进他的视线里,趴在贯丘也的肩头张大了长满利齿的大嘴,一阵令人不适的恶臭扑面而来。
“快走!”半蹲在墙角的邓延年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贯丘也推开,摸到地上一柄缺了口的斧头,高高举起来对着贯丘也劈下来。
“少爷!”
四周传来惊呼声,还有暗器破空声。
当——
暗器与斧头相击,邓延年站不稳,任由斧头的惯性被带倒在地上。
“谁让你们动手的?”站起来整理好仪表的贯丘也沉着脸呵斥。
暗卫立马跪倒在地,立马请罪。
“算了,无妨,是我关心则乱了。”年轻的少爷按了按眉心。
贯丘也扶起邓延年,忽然皱起眉头,他看到病秧子小臂上在渗血。
贯丘也:“阿年,我们先回去。”
第106章世家秘闻11
入夜的贯丘府,蝉鸣叶动,微风徐徐。
贯丘元良:“又发病了?”
贯丘也点点头,守在虚掩着的房门外,向匆匆赶来的爹娘解释:“在路上的时候就经常发病,起初几日一次,到后来在泽宁生了风寒之后,一两日就有一次。”
“元良,这样不行,我们还是趁早请永安过来看看吧。”贯丘夫人忧心忡忡地看向一旁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