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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北用两指轻轻捏住细柴的中段,仿佛捏住了蛇的七寸一般,咔嚓一声轻响,细柴断成了两截。
“我见到他的第一面你也在场,其实你自已也清楚,你不愿意承认而已。”祖北毫不留情地抬眼质问巫奴。
巫奴没有认同,她忽然觉得祖北太过偏执了。
祖北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质,巫奴识趣地站起身,说了句:“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了。大战在即,若是。。。。。。若是我们侥幸活下来,我相信我们可以再次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保重啊祖北。”
巫奴暗叹了一口气,她原本以为,相伴自已最长时间的祖北会是最能理解她的那一个,可事实并非如此。
她转身离开了闷热的小厨房,回到了自已的厢房里,天色西斜,挤进来的夕阳有些刺眼。
巫奴避开刺眼的阳光坐在床前,盯着纱帘上的粉色流苏眼神空洞。
沈寿就在隔壁,她却发现自已提不起勇气去见他一面。
没有勇气的不是见一面,而是不敢问他,巫奴害怕一切都如她心中所想,这无疑相当于撕开了沈寿一直以来用作伪装的面具。
大战在即,这些容后再议吧。
。。。。。。
张府中的众人集结完毕,百越城却掀起了轩然大波。
起因是自邓良霁一行人进城后,表现得实在违和,与周围格格不入,也是百越城里从未见过的新面孔。
除妖师张家天下闻名,和邓家并称天下两大除妖师,实力自然是不容小觑。
但除妖师并非只有两家独断。
还有很多无师自通或者是小有规模的除妖师门派的人,因追崇实力慕名而来又或者寻求庇护的“散户”定居在百越城。
虽然邓良霁他们入城时都服用了大量酸鸡粉,但除妖师也并不是酒囊饭袋,有人从他们违和的行为中察觉出一些不对来。
更遑论沈寿化为白鹤飞越百越城的上空,一时之间吸引了无数道目光。
从沈寿化作白鹤飞离张府的那天开始,张府的大门前就没消停过。
其中不乏有前来声援张家的,但更多的是想要一个明确的说法,这凡间是否要变天了。
张英纵没有理会门外的是非,采取冷处理。
确认听玉书彻底离开后,张英纵才从百越城外回来。
张英纵进入白枍房内:“我们还要等谁?”
白枍从容地说:“俞锦呈俞将军。”
张英纵心中大震:“镇国大将军?”
白枍:“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