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溃散,清锋走到封幻身前,只见封幻抬头,满眼都是怨恨。
“我求你一件事,”封幻道,“你一定要好好折磨夏轻描那个贱人,最好是撕了她的耳朵,割了她的鼻子,把她的每一颗牙齿都敲碎,再将她的舌头削成千丝万缕。不过你千万要给她留一颗眼睛,你要让她每天对着镜子观赏自己畸形的样子,让她有嘴说不出,让她后悔生到这个世上。”
“哈哈哈哈……”封幻发出狂笑,然后双手握住自己的笔,对着自己的喉咙刺了下去。
“一……一定……要……要让她……不得……不得好……死……”封幻发出最后一丝声音,倒在了地上。
整个妙笔宗一千多人,除了夏轻描和被清锋放走的那个外,全部都在一天之内死去。
清锋杀了大多数,李矜之杀了一小部分。
惨白的月光像尸布一样盖在每具尸体的身上,浓烈的腥臭味好似黄泉之水漫上了山间。
李矜之走到清锋身边,两人的身上尽是血与泥。
“你的气消了吗?”李矜之问道。
清锋摇摇头,伸手指向洗墨峰顶。
他的气当然没有消,因为死的人都不是伤害苏兰心的人,伤害苏兰心的人还在峰顶好好地待着。
不过这些人也不算无辜,他们手上多少都沾过凡人的命。每个宗门都会以“除魔卫道,保护苍生”为名让弟子去凡间做些任务,而这些弟子自视高凡人一等,他们虽然除了魔,但自己也会成为加害者。
他们的死是报应,只是这报应来得过于稀里糊涂。
洗墨峰,阁楼,床。
“师尊怎么还不回来?”
夏轻描已经在床上躺了一天,白天的时候她满脑子都在想着各种姿势和叫声,想着如何取悦墨倾,想着如何报答他为自己杀掉寻仇的人。
而到了下午,她开始慌了。她在想墨倾为什么还不回来?是不是自己的师尊见来的人漂亮,想要把自己交出去,换取玉婵宗的欢心?
这个想法迅速得到了她自己的肯定,毕竟玉婵宗女子都是世上最浪的贱人,她们脑中的姿势和叫声一定比自己的更多、更撩人。玉婵宗是个淫窝,她们都是天生的表子,如此天赋之下,师尊一定抵不住她们的花言巧语。
晚上,夏轻描裹紧被子,她的身子不停地发抖。她的心中滋生出可怕的想法,因为她隐约地忆起这一整天好像都有喊杀声。只是这声音一出现就被她的大脑过滤掉,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欢愉的遐想。
比起做一个玩物,她更怕成为一具尸体。淫邪的想法将居安思危杀退,她不想知道外面到底在发生些什么,只想守在这安乐窝里,等着师尊回来把自己宠幸。
等着师尊告诉自己:“乖徒儿,寻仇的人已经被我宰了,你可以放心了。”
“师尊,您让徒儿等得好心急,人家想了好多舒服的点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让师尊看看啦。”
夏轻描像疯了一般,对着空荡昏暗的房间自语。
“嘎吱。”
房门被推得大开,月光与晚风一同灌入,夏轻描打了一个寒颤。
那些被自己藏在记忆深处的喊杀声,忽然间变得响而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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