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不待杜峰回应,转身就向门外跑去。
可刚跑了没两步,就被一双大手揪住了后背衣裳,一个转身被杠在了肩上。
被倒挂着的纪子期肚子顶在杜峰坚硬的肩头,一股酸水直冲喉间,她拼命舞动手脚,可惜腾空的四肢找不到落脚点,倒显得滑稽可笑!
然后,她被杜峰毫不怜惜地扔到了床上,她的后背与坚硬的木板床发出砰的碰撞巨响。
纪子期还没来得及呼痛,杜峰巨大的身躯已压了下来,双手被他一只手捏住,举高过了头顶!
“杜峰,你干什么?”纪子期惊惶失措,身上的男人沉重如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哦,怎么不是杜将军了?”杜峰的语气轻佻,带着淡淡地讥讽。
看着身下的小人儿胀红的脸,急促地喘息声,还有不断挣扎的身体。
杜峰心中升起一股残忍!将他阿娘警告他不准动手动脚、要温柔体贴的话语抛到了九宵云外!
那是他爹对付他娘的手段!那是他娘喜欢的方法!
他的女人,就得用他的方式解决!
身上的人纹丝不动,眸子却越来越深,纪子期放弃了挣扎,哀声道:“你,你先放开我再说!”
杜峰嘴角勾起冷酷的笑,“你还有没说完的话吗?”
纪子期咬着双唇不出声。
杜峰埋头在她颈边深吸一口气,那鼻端少女的清香引诱着他心底最疯狂的野兽,他抬起头,声音里染上了一丝欲望,“有什么话,这样说最好!”
那热气扑到脸上,像针一样刺人,纪子期娇嫩的脸顿时像被刺伤了一样,现出点点绯红。
她低声哀求道:“杜峰,你别这样好不好?”
“哦,那应该怎样?”杜峰另一只手轻轻拈起纪子期耳边的几缕黑发,看着它在他指间滑落,又拈起缠绕在手指间把玩。
他盯着那黑丝,专注得像看着心爱的情人,语气却带着漫不经心道:“像前些日子那样,忍着冲动,对你礼遇有加?
像昨天一样,不顾一切,任你呼来喝去?
然后便得到今天你划清界线的举动?”
他放下手中的发丝,狠狠捏住纪子期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声音蛊惑又危险,“期期,你打错如意算盘了,我是杜峰!
我想要的,我必要得到!不管用什么法了,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一定要得到!
我现在告诉你,我要你!你就必须是我的!”
纪子期被他霸道的宣言给激怒了,她怒视着他,“杜峰,我是人,活生生的人!我有感情有尊严有思想,会呼吸会说话会行动!
我不是你欲望下的牺牲品,不是你的傀儡,不是你的战利品!
如果我不愿意,你无权对我做任何的事情!”
杜峰突然笑了,笑得凉薄无情,“你昨天不是说了吗?只要我帮你救出小雨,我说什么,你都听我的,我做什么,你都依着我!
这不过短短一天,你就将你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
纪子期不甘示弱,“你也说过,如果我不同意,你绝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
杜峰面上笑容扩大,只是看在纪子期眼里,却更加地可恨,“你昨天说的那些话,不就代表你同意了吗?”
“我……”纪子期语塞,又心有不甘,“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那是一时冲动下作出的承诺,算不得准!”
“那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反悔不遵守你的承诺,我却必须要遵守自己的诺言?”杜峰轻哼一声,“期期,你这术数好算盘打得精,都打到我头上来了!”
这话里话外怎么感觉都是她的错似的?纪子期蹙着眉,身上男人的身子越来越滚烫,烫得她思绪紊乱。
索性下巴一抬,装腔作势,“那你想怎样?”
这一动作令到她的红唇离杜峰更近了几分。
杜峰垂下眼,盯着眼前一张一合的小嘴,就像一朵盛开的海棠,忍不住想凑近去吸取它的芳香。
“你昨日说的话,我原本也没打算当真!趁人之危不是我杜峰的风格!我想要你,必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得到!
可你今日特意挑明,过河拆桥,当我如烂履般用过就舍弃,我却咽不下这口气,怎能如你的意?”
杜峰抬眼看她,冷冷道:“所以,期期,我偏要将你昨日说的话当真,你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