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瞪大眼睛:「你说我的声音像公公??!」
周洲没说话,但他的神情明显是默认了我的话。
我不干了。
随手摘下一片树叶。
食指和中指捻着,再把「小林飞刀」放在周洲的脖子处,眼神微眯,「你说不说!」
周洲坚持:「不说。」
我咬牙。
「头牌大人,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从,还是不从?」
「不、从。」
我捏着叶片缓缓挨上他的脖子,嘴里念念有词:
「割破了,流血了,呀,喷了……」
周洲好笑地看着我闹。
手臂环在我的腰间,防止我摔倒。
就在我噘着嘴说「你人没了」四个字之前,他终于妥协了。
或许自己也感觉羞耻。
他埋首在我的脖颈处,呼吸打在那里。
用自己微哑的嗓音,正经又放浪地在我耳边重复:「林官人,春宵苦短啊……」
说完。
他没事儿人似的直起身,头偏去一旁。
看似没受任何影响,但这个傻子可能不知道,他的耳垂红到滴血。
在月光的照耀下特别明显。
透明如蝉翼。
我的心底狠狠震动。
原地跳起来,直往他身上蹦。
周洲被吓了一跳,但还是稳稳地接住我。
我悄悄问他:「刚才那么刚烈拒绝,怎么突然说了呀?」
周洲「哼」了声。
「因为呢,我觉得……」他仰首吻了下我的鼻头。
在我面前,他缓缓道出内心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