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忽然被擒,谢玉双手被剪在了头顶,连呼吸都被尽数剥夺。
是凉的。
亲一亲玉儿,总能好受一些。
真是很神奇!
霍寒想:谢玉明明是个男子,明明在外人面前那么强势,但只要回到屋里,被他稍微亲一亲,碰一碰,就能很快软成一滩水,乖乖巧巧,任他摆弄,连怎么反抗都不知道。
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怎生越来越娇?
霍寒慢慢抱起他的腰,谢玉的眼神立刻慌乱起来,像极了刚在一起的时候。
那会儿,玉儿既怕他凶,又盼着他凶,于是,霍寒低下头,咬住谢玉的衣襟,轻轻拉开,吻上锁骨。
谢玉打着颤,双唇受不住的分开,泪汪汪的看他,很快,手就被带到……
……
谢玉的手腕很酸,酸死了,一点力气提不上。
但这时,霍寒的神智终于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果断推开谢玉,一只手撑着在榻边坐直,对外面喊:“来人,准备冷水……”
奈何,一句话未完,又被谢玉吻住。
泪眼汪汪的小皇帝舍不得他,很想他,还没分开就开始想,所以,张口便将应声的小厮赶远了去。
靠在他怀里,用着自己那点微末的力气,艰难的吻他。
“玉儿!还没断药呢!”霍寒的神色少有的严肃,想训他。
奈何,谢玉根本就不听,他的力气渐渐耗尽,连吻嘴唇都做不到,继续吻脖颈,吻肩膀,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吻住了霍寒身上的疤。
一瞬间,日记里的内容忽然不请自来,窜入脑海,谢玉意识到:这些疤,都是霍寒为了惩罚自己留下的。
可霍寒很好,不该被罚。
于是,谢玉纠结片刻,将霍寒放下去,去吻他的背,每一处疤痕都仔仔细细吻过,吻着吻着,眼泪就不由自主的往下掉。
眸中欲念渐散,是那种很清醒的掉眼泪。
长睫遮掩了大半情绪,霍寒以为那些疤痕吓到了他,神色顿凌,竟是连药效也褪了大半,立刻起身,小心翼翼的护住他:“吓到你了?”
“别亲了,这些伤痕不好看,没什么好亲……唔……”
奈何,话未说完,谢玉又又又亲上他,被他抱在怀里,哼哼唧唧,娇娇软软的亲了好半晌,才说:“皇宫里有一种舒痕的药,每日涂抹,有些细小的疤就可以去掉,等我回去,叫信使给你送过来。”
“好是好。”霍寒抹去他的泪:“可是谁给我涂呢?”
“……”
“旁人?”
谢玉立刻拒绝:“不要!”
“所以要等等。”霍寒哄他:“等这半年过去,边疆一稳,我再回去寻你,娇妻亲自给我涂。”
“等伤痕没了,再留些你的抓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