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脸色难看:“左盟主好像管不到刘某金盆洗手吧?”
陆柏一摇令旗,不屑道……
“刘正风,你身为五岳剑派一员,就需要受五岳盟主令管辖。”
“你若持身守正,左盟主自然不会管你私事,但你勾结魔教,持身不正,就要领受盟主令旗。”
“刘正风,你勾结魔教曲阳的事发了!”
陆柏得意洋洋的看着恐慌的刘正风,神色怪异复杂的定仪师太,天门道人和岳不群。
只觉得终于能在华山派小崽子身上出一口恶气。
只是还不等他继续得意,只见岳不群已经起身,拉住了张口欲言的刘正风,那看过来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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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陆柏发话,岳不群就已经手指一旁的明黄色托盘:“陆师弟,你可知这是什么?”
陆柏不屑道:“哦?不知这是什么玩意啊?”
岳不群向着北方拱手道:“好叫陆师弟知晓,这是圣旨!”
不等陆柏反应,岳不群拉着刘正风的手道……
“皇恩浩荡,刘师弟得天子看重,得诸位阁老赏识,授领衡阳府参将一职,实授领衡阳府六千府兵。”
“陆师弟,刘参将号令一地官兵,武林好汉,征用魔教曲阳,为朝廷,为天子效命,你嵩山派竟然敢反对朝廷?”
“陆师弟,左盟主敢号令一地六千府兵的参将,呼来喝去,是自比天子,想要谋反了吗?”
谋反两字一出,整个大堂内都是一片死寂,武林好汉们扫视周身,都低下头不敢多言。
实在是这两个字份量太重,一个受不住那就是抄家灭门的大祸!
陆柏越听脸色越难看,听到最后自比天子,谋反,更是已经脸色煞白……
“你……”
“岳不群,你不要胡说,左师哥为人最是正直无私,为国为民,怎么可能谋反,你不要乱扣帽子!”
陆柏神色慌乱,看着周围武林人士,这要是传出去,嵩山派有多大体量也扛不住造反的帽子!
岳不群摆摆手道:“刚才不是陆师弟,你要号令一地府兵吗?还要审判一位实职参将!难道不是想谋取兵权?”
陆柏看着周围的人群,脸色煞白,汗珠子不断流淌:“没有,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岳不群,你就是想陷害我,陷害左师哥!”
突然,陆柏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看向定仪师太,天门道人:“天门师兄,定仪师姐,你们可要作证,左盟主对朝廷,对天子,绝无二心。岳不群这是污蔑,这是陷害!”
定仪师太脸色复杂,犹疑不决,实在是,这一下子就扯到谋反,兵权上去,恒山派也没这个胆子做保啊!
毕竟一个把握不好,那就是直接给恒山派送葬了
天门道人更是已经闭上了眼睛,全当自已又聋又瞎,看不见也听不见!
陆柏看向哪里,哪里就是躲避的目光,现在谁也不敢和嵩山派扯上一点关系!
看到这一幕,岳不群拉着刘正风的手,语重心长的道:“刘师弟,你不如给天子,给朝廷写一份奏报,将今日之事尽数上奏天子,请陛下定夺,如何?”
刘正风脑子嗡嗡的,虽然不太明白,但看岳不群的眼神,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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