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奇葩规定。
他又抽了什么疯?
我又如往常一样开始去伺候萧瑾瑜了。
与其说是伺候他,不如说是看全公公伺候他。
什么穿衣布菜,全由全公公来做。
全公公已经不止一次在我面前锤他那老胳膊、老腿了。
他在我面前锤有什么用!
是我不去做吗?!
不出两天,宫里谣言又四起。
说我仗着萧瑾瑜的宠爱,不把全公公放在眼里,已经爬到全公公的头上了。
我听到谣言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气大伤身。
而谣言中的始作俑者显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此时正一手撑着头,一手握着笔,「过来替朕按按。」
全公公道了声「是」,走上前去。
萧瑾瑜抬头看了一眼全公公,全公公立马停了下来。
他又退了回来,侧头看了一眼我。
嗯?
看我做什么?
萧瑾瑜抬眼看了我一眼,「听不到吗?」
算了,忍一忍,海阔天空。
我狗腿地跑过去,「陛下哪儿疼?奴才给您揉一揉。」
萧瑾瑜没有抬头看我,食指点了点太阳穴的位置。
我听话地上手开始给他揉。
跟上次不一样,这一次我越揉他眉头皱得越深。
直到最后,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你到殿外去站着。」
???
我不可置信,「陛下让奴才站到殿外吗?」
萧瑾瑜「嗯」了一声。
真的。
男人心海底针我算是见识到了。
然后我在殿外足足站了两个时辰,才回到了住处。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我哭着抱住小虎子,「这是什么世道,他是不是以折磨我为乐趣?」
小虎子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最后磕磕巴巴道:「小,小德子,你别哭啊。」
我哭得更狠了。
小虎子安慰了我大半夜,看我快要睡着了才又爬回了自己床上。
我侧头看着他,对他说:「小虎子,你又好看脾气又好,还聪明,要是不是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