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下面殿后的云调催促道。
豆兰家里在这方面吃过亏,所以很小心,即使云调说得有几分道理,依旧提心吊胆。
但现在确实也不能原路返回,上面的人总会比下面的血尸好忽悠。
洞口狭窄,豆兰退回去又挖了几铲子,确保自己跟下面两个大老爷们能通过。
她跳出来,那伙人已经到了面前,领头的是一个穿灰黑色中式外套的中年男人。
“呃,我们那个什么……”
豆兰刚准备解释,领头中年男人看向他身后的目光就变得惊奇,
“哎呦,小元?是小元吧?”
祝元刚从洞里艰难地钻出来,正狼狈不堪,就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小名。
抬头一看,眼前男人眼熟,但因为很久不见,没敢认。
男人也是看出他的犹豫,便率先开始介绍自己,
“是小元吧?我是你易叔啊!没认出我来吗?”
他这么一说,祝元就确定了,同时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个熟人是再好不过。
“真的是你啊易叔,确实太久不见了,我都没敢认您。”
“哈哈哈,你这小子!”
易叔爽朗地大笑几声,
“确实是好些年不见了,你都长这么大了,你这是……”
易叔说着,迟疑了一下,
“子承父业了?”
祝元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摸了摸脑袋尴尬地说,
“昂,算是吧。”
在他身边的豆兰悄悄拽拽他的衣袖,在他耳边小声问道,
“这谁啊?你认识?”
“以前是我爷爷身边的人,我打小管他叫叔叔。”
确认是自己人,那大家都放心多了。
易叔见他们狼狈不堪,就招呼伙计带他们一起下山,去他们的落脚点休整一下。
易叔这趟来钩子崖村,自然是为了后山古墓。